說完,她便快步走到墨書身邊,親身將其扶了起來。
柳側妃的眸光微動,珍兒便已經帶著幾分笑意問:“如何?墨書姨娘同柳姨娘一見仍舊,已然成了至好老友?”
“真不曉得陛下和皇後孃娘瞧上了她哪一點!”珍兒撇嘴。
柳綠岫挑眉,笑著說:“您猜呀,您不是一貫聰明嗎?”
不等柳側妃出言,她便又嗤笑一聲:“嘖,您何時成瞭如許冇耐煩的模樣?”
“好了,莫要再說了。”柳側妃冷聲道。
就在柳側妃細心打量墨書時,靠坐在榻上的柳綠岫便輕咳一聲,極其挖苦道:“嘖,我當是誰來了,本來是姑母啊!您但是高朋!”
“是啊,我是個白眼狼。”
“陛下將你送到成王府應當是想讓你們為世子連綿子嗣的吧?”
說著話,她便表示珍兒去瞧柳側妃。
她不感覺墨畫有甚麼過人之處。
“說,你是何時同洛楊勾搭在一起的!”
柳側妃的眉頭微跳,似笑非笑道:“明知故問?”
說著話,她又朝著柳側妃一行人的背影翻了個白眼。
麵對曾經掌控了成王府後宅多年的柳側妃,墨書是一點兒都不敢鬆弛。
她的態度極其恭敬,行的禮也極其標準端方,但不知怎的,柳側妃就是瞧著她有些不紮眼。
“主子,墨畫姨娘已經出去了。”珠兒在進正房之前低聲道。
柳側妃的眸光微動,低笑道:“我一貫喜好瞧仙顏的女子,若非我本日有要事要同綠岫相商,我現在還真想拉著你好好說會兒話呢。”
眼瞧著她肝火高漲,她身後的丫頭同她說話都謹慎了起來。
穿過正廳往閣房走時,雪鸝的腳步便稍稍一頓。
她微微咬唇,非常羞怯道:“也許是吧,妾身不敢冒然測度聖意。”
珍兒一抬眸就撞上了柳側妃那淬了寒冰的目光,她趕快垂首認錯:“是奴婢多話了。”
接著,她便對柳側妃行了禮。
墨書心頭一緊。
“這府中的大小事那裡能逃開您的耳目?您又何必非得明知故問呢?”她不滿道。
墨書內疚一笑,便帶著主子拜彆。
“姨娘,我們還去花圃嗎?”
墨書聽得出來柳側妃是在趕人。
“是!奴婢這就來扶您!”
“妾身見過柳側妃!”
“奴婢拜見柳妃!柳妃內裡請!”雪鸝畢恭畢敬地行了大禮,隨後便領著柳側妃一行人往裡走。
柳側妃方纔踏入閣房,坐在柳綠岫榻邊的墨書就趕快起家施禮。
她非常乖順道:“如果柳側妃不嫌棄,妾身明日便去絮柳閣給您存候。”
“柳妃來訪!”珠兒敲了拍門,朗聲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