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!早知你冇法拿住洛楓的心還對阿萱生了歹心,我還不如早些將你趕出成王府!”柳側妃咬牙切齒。
眼瞧著柳側妃打紅了眼,珍兒不得不硬著頭皮將其今後拉了拉。
“你不敢!我如果冇死,洛思萱另有一絲脫罪的能夠。”她定了定神道。
若非她姑母不肯幫她,她也不會淪落至此!
柳綠岫小時候但是哭喊著要同柳大人回柳府的。
哦,對了,她那兄長也如此呢。
“你能夠挑選不聽,不過,你父親應當會送你上路。”柳側妃端起茶盞抿了口茶。
“是呀!主子!消消氣!”
笑著笑著,她的眼角便溢位了幾滴淚。
待雪鷗親身給柳側妃奉了茶,被打得雙頰紅腫的柳綠岫這才大笑道:“我說姑母如何有空來我這院子呢!本來是那件事透暴露來了啊!”
柳綠岫僅僅同其對視了一眼,便嚇得趕快轉頭。
“哈哈哈,您一貫是個聰明人,現在如何俄然提及了蠢話?”
柳側妃的眉頭跳了跳,隨後便忍無可忍地衝到榻前給了柳綠岫一巴掌。
笑了好一會兒,她才滿臉挖苦道:“你聰明?你聰明如何至今還是個側妃呢?”
“柳姨娘,您是忘了您自個兒是被誰送到成王府的嗎?”珍兒幽幽道。
可任憑她哭得嗓子沙啞,眼淚流儘,柳大人卻連頭都冇回一次。
即便慕容盈現在對外宣稱阿萱是凶手,要將阿萱送回青陽老宅。
不等柳綠岫反應,她又給了對方一巴掌。
哎呀,她姑母的話可真是笑得她肚子疼。
“賤人!吃裡扒外的狗東西!我自認這些年冇少幫你,你竟然害我的阿萱!”
就她那兄長,隻要她稍稍從手指縫給他漏些財帛,再承諾他另送一個侄女來成王府,他就會迫不及待地去毒殺柳綠岫。
“他們如果信了,你現在已經被我送去見了閻王。”柳側妃勾唇含笑,看似笑意盈盈的眸中卻儘是殺意。
她的語氣極其挖苦,微垂的眸子儘是怨毒和仇恨。
她的聲音並不大,說出的話卻直直紮進了柳綠岫的心窩子。
不等柳側妃開口,她便似笑非笑道:“我們可真不愧是一家人啊,真是一個賽一個的噁心!”
她父親、她姑母、她,都是自擅自利又暴虐到極致的人。
柳側妃將茶盞往桌上一放,直接道:“她是賤婢,你是賤妾!真論起來,你現在也許還冇珍兒在這成王府中來得麵子。”
既然他們如此待她,那就莫怪她不再將他們當作父母來尊親戀慕了。
“嗯?”柳綠岫一愣,隨後便大笑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