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。”洛思萱垂眸。
“主子饒命!”雪鷗趕緊告饒。
元杏的麵色大變,咬著唇:“奴婢……奴婢不知。”
他……他是不讓她再持續將她母妃喚“母妃”嗎?
她母妃的名聲的確不如慕容母妃好。
“我……”她的睫毛顫了顫,“我恨她,可她……她也是個不幸的。”
“等事情查清楚後,你就搬到母妃院子裡,同母妃學習掌家理事。”洛楓道。
“側妃就是側妃,即便祖母再如何偏袒,她也是側妃。”
待上了香,她便又虔誠地跪在了蒲團上。
洛楓並冇有因為洛思萱難受就不再持續說。
元杏的頭頃刻垂得更低了。
“嗯?”洛楓轉頭,非常迷惑地望著她。
“你真的不知嗎?”洛思萱擰眉。
“奴婢……奴婢不知。”雪鷗垂首道。
“兄長!等等!”
元杏一愣,隨後便哭著說:“縣主!您……您彆怕!王妃和世子會還您明淨的!”
你如果一向養在柳側妃身邊,門當戶對的人家怕是不會情願迎你進門。”
洛思萱的眼睛眨了眨,慘白的臉上儘是失落、不捨和難過。
“兄長,您就承諾我吧!”洛思萱再主要求。
“是呀,我曉得是表姐害了我。”洛思萱苦笑。
洛思萱擰眉,瞪圓了眼,怔怔地望著洛楓。
“我先回朗月苑了。”他道。
她定定地望著洛楓,希冀能從他冰冷的臉上看出些甚麼。
如果尋不出新的證據,她家縣主可就慘了。
洛思萱笑了笑,並未言語。
“嗯。”洛思萱非常靈巧地點頭。
按她的性子,現在不該該恨死了元荔嗎?
她……她竟然曉得?
“洛思萱難以接管洛楓的話,她皺著眉頭低聲嘟囔:“兄長是瞧不起我母……”發覺到洛楓神采不對,她當即改口:“柳側妃嗎?”
過了好一會兒,洛思萱才慚愧道:“是……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曲解了慕容母妃。”
洛思萱浮泛的眸子稍稍添了幾分色采,隨後便道:“你說,會是誰在害我呢?”
“你在府內不顧端方禮法將她喚作‘母妃’也就罷了,如果出了成王妃還如此稱呼,隻會讓人嘲笑。”
既然她想將元荔好好安葬了,那他便遂了她的意。
洛楓的聲音很冷,冷得讓洛思萱打戰。
“嗯。”她的眸光稍稍顛簸。
“母妃現在正在極力調查,但元荔已死,此事最為關頭的證人冇了,查起來可就冇那麼輕易了。
洛思萱點了點頭,隨後又快速搖了點頭。
見她如此鎮靜,洛思萱便苦笑一聲:“算了,你不消說了,我已經曉得是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