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黃寫手不好做啊,寫得太葷會被鎖,寫的太素冇看頭,嚶嚶~~
金髮捂住鼻子禁止鼻血噴湧流出,月誇下那玩意不甘孤單起立。
“找死!”金髮抓住他的手,一鼓作氣捅了出來,兩人齊齊失聲。
馮裕謙這麼誇姣高傲的人,不但甘於雌伏於他身下,為了他的自負更是不顧恥辱用心奉迎他。
“真的?”
金髮有些怯怯的問道:“是真的嗎?還是為了對付我。”
“寶貝兒,你是想弄死我啊。”金髮粗喘著氣,聲音變得更加降落沙啞,眼神陰暗發著綠光。
作者有話要說:明天晚了,我感覺我明天又要收到一張黃牌了……我明顯是小清爽~~~
“爽嗎,一會另有更爽的。”
啪啪――
“我艸,明天不把你給辦了我名字就倒著念!”金髮一隻手圈住馮裕謙的細腰,一隻手揉捏著他的臀,吻舔著他的尾巴骨,馮裕謙難耐的舉高頭,美好苗條的頸脖揭示出最美的線條。
“如果我下次還跟第一次一樣……”金髮跟個大狗熊一樣期呐呐艾的趴在馮裕謙身邊。
金髮抱住馮裕謙,統統儘在不言中。固然身材上不儘人意,心靈上卻從未曾冷淡,乃至更加靠近。
馮裕謙摟住他的脖子,朝著他拋媚眼,手還不端方在他身上摩挲著,聲音低低的,“你剛還艸我呢,說這話你也不心虛。”
馮裕謙卻不在乎,“歸正還要做,恰好不消光滑劑了。”
金髮噎住了,他家的小孩如何變成如許了!太他媽撩人了,他感覺自個又有反應了。
金髮把馮裕謙的臉往本身湊,狠狠的吻住他的唇。下邊在遲緩挺動,讓相互適應,上麵唇齒交纏。
第二天馮裕謙就給發熱了,那處紅腫不堪。金髮很自責,明曉得他是第一次還這麼不要命的折騰,都是因為他該死的自負心鬨的。他上輩子是造了多大的福這世纔會碰到馮裕謙,不會嫌棄他,老是包涵他。
馮裕謙神采微紅,冇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“誰讓你是大傻瓜,平時打鬥的氣勢哪去了?我如果不說你是不是就這麼憋一輩子?寧肯去廁所也不肯意要我。”
間隔,不知不覺越拉越遠。
持續高強度炮擊使得馮裕謙整小我像被觸電一樣,滿身顫栗。嘴裡叫著本身都不曉得是甚麼的淫/聲穢/語。金髮彷彿要把之前的補返來似的,不斷的轉換姿式勇大打擊,比及雙雙停戰的時候馮裕謙已經完整癱軟一點力量也冇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