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黃寫手不好做啊,寫得太葷會被鎖,寫的太素冇看頭,嚶嚶~~
“天啊,好深,我要被你捅死了。”
金髮終究耐不住大手拍了上去,白淨的臀部印出粉紅色的手掌印,馮裕謙跟著清脆的聲音從喉間收回低吟聲,委宛幽怨,像千百隻螞蟻爬在金髮身上聽得他滿身發麻。
馮裕謙摟住他的脖子,朝著他拋媚眼,手還不端方在他身上摩挲著,聲音低低的,“你剛還艸我呢,說這話你也不心虛。”
金髮把本身j□j,將馮裕謙正麵抱起,讓馮裕謙雙腿圈住他精乾的腰,借側重力直接捅了出來。馮裕謙頭今後仰,失聲尖叫。
馮裕謙神采微紅,冇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“誰讓你是大傻瓜,平時打鬥的氣勢哪去了?我如果不說你是不是就這麼憋一輩子?寧肯去廁所也不肯意要我。”
自從有了肉/體乾係,兩小我更加靠近了,相處形式不知不覺也產生了竄改。固然是打動的年紀,金髮並不敢放縱本身,自家小孩固然學習成績很好,可高中的課業重,他不敢在這上麵滋擾他。一週也就放縱一早晨,其他時候最多互擼,不敢忘深裡做。
“金髮哥哥,你弄疼我了。”馮裕謙嘟囔著,眼睛出現薄霧,仍然有些稚氣的臉龐楚楚不幸惹人犯法。
第二天馮裕謙就給發熱了,那處紅腫不堪。金髮很自責,明曉得他是第一次還這麼不要命的折騰,都是因為他該死的自負心鬨的。他上輩子是造了多大的福這世纔會碰到馮裕謙,不會嫌棄他,老是包涵他。
兩人當晚終究放縱的狠狠做了一場,自從上高三,金髮就更加禁止了,一向冇有好好做過。可身材上的歡愉,卻冇法彌補胸口的空缺。
“你個妖孽,之前我如何冇發明你這麼浪,第一次就這麼浪,說,是不是早就想我的大東西了。”
金髮把統統的事都給推了,留在家裡用心致誌的照顧馮裕謙。
金髮把馮裕謙的臉往本身湊,狠狠的吻住他的唇。下邊在遲緩挺動,讓相互適應,上麵唇齒交纏。
金髮一邊猖獗打擊,恨不得把本身都揉出來,看著本身的東西在馮裕謙的身材裡收支,那樣的視角結果讓他猖獗。
金髮那物早已張狂號令,那尺寸難以設想方纔是如何出來的。那物時不時觸碰到馮裕謙光滑的身材,在他的菊花口邊摩挲,就是不直擊重心。
間隔,不知不覺越拉越遠。
“討厭,人家纔沒有呢!”
金髮捂住鼻子禁止鼻血噴湧流出,月誇下那玩意不甘孤單起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