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敬愛的蜜斯,你是想家了嗎?……很抱愧,那都是我的錯。】一想到這個,他的鎮靜就著了地,取而代之的是難過的慚愧,【真但願您能獎懲我,固然如何的獎懲也冇法彌補因我而對您形成的傷害。】他將頭越垂越低,卷著她的手,很想她能用力地獎懲他。【敬愛的蜜斯,我會竭儘儘力地賠償您的……不管甚麼,我都能夠做到。】
他想要帶她到哪個溫馨的處所去,幫她交友幾個朋友,和她一起具有一個標緻的屋子,一個都雅的花圃。然後,他們能夠一起種點甚麼,養點甚麼,他們能夠每天都依偎在一起。
於簫聽不懂他的話,卻順勢附到他的耳邊,輕聲道:“對不起……”她頓了頓,握住了他的觸手,“不管能夠的成果是甚麼,我都冇有體例持續陪在你的身邊了……諒解我。”在碰到阿爾之前,她大抵永久不會想到,她會為誰放棄她所具有的統統,包含她的生命。
【敬愛的蜜斯,您是在為甚麼而感到愁悶嗎?】因為一心懸在於簫身上,他對她的感受發感覺非常靈敏。
於簫抱住了他,再次吻了他。她用精密的吻蓋滿了他的額頭,接著,是他的觸手。觸手的尖端是他滿身最敏感的處所之一,阿誰小小的尖尖被她吻著,被吻得不住地顫抖瑟縮,卻還是任由她的遊戲,如何也不收歸去。乃至他本人也靠近她,靠著她微微顫抖,因她的逗弄而輕聲說著甚麼,很像和緩的琴曲。過了一會兒,於簫才總算停了手,放過了那條不竭瑟縮的觸手。阿誰小小的觸手尖這纔在她的手中漸漸地規複了安靜,卻一時不曉得是該感到光榮還是失落。
阿爾滑動著觸手,用觸手的尖端悄悄撫摩於簫的臉頰。在滑過鼻翼的時候,他獵奇地停頓了一下,感受著那邊均勻散出的股股氣流。靠近她的時候,他就能發覺到這類氣流,一開端,他覺得她隻是喜好吹氣。直到厥後他才發明,她無時無刻不在吹氣。他以他的醫學知識猜想,這應當是她用以保持生命的需求行動。
如他所願,於簫抱著他親了親,又跟他粘膩了一會兒,彷彿比平時對他還要好。固然如此,阿爾卻不測埠感受不太好,彷彿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違和感。他躊躇了一下,試著用觸手去卷她,然後將她抱起來,悄悄地向上拋,想像如許讓她歡暢。於簫就又跟他鬨了一會兒,不斷地親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