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,又聽內裡的人說道:“錯了錯了,本來不是你,咋這像你呢。”
“如何救?”一向沉默不語的張小茹站了起來,冷眼盯著白薇說:“你有本事你倒是想體例啊?彆光在這兒練嘴皮子!”
“那是你們心不誠!”我氣急廢弛地說:“實在不可老子宰了他!我看他還敢來勾五爺的魂兒!”
灌了幾口酒以後,李瘋子放下瓶子,又朝我笑著說:“你爺我倆有友情,你說吧,來找我乾啥?”
李瘋子一邊喝酒一邊又說:“下邊人手不敷使,就得找上邊的人幫著辦事,找啥人啊?就我這類八字強陽氣旺的人,我的生魂硬,不怕陽氣,出竅了就輕易靠近快死的人,下邊就讓我們當陽差,替他們把死人的魂兒從家裡給領出去,再交給鬼差帶走,押下邊去……”
我剛一提到本身姓‘馬’,李瘋子的臉上立即現出一絲驚色,又打量了我一番後,開口說道:“我們這邊姓馬的人家可未幾。”
張小茹一句話把白薇懟得也冇話說了,就見兩個女孩兒眸子子瞪得一個比一個大,全部屋子裡刹時滿盈起一股火藥味,開初我還不明白如何回事,想勸架,成果楊左生從中間悄悄給我使了個眼色,湊在我耳邊警告說:“你彆摻雜,她倆每天乾架,謹慎惹火燒身……”
“乾架?為啥呀?你師姐昏倒時但是白薇救了她!”我驚奇地問。
見我驚了住,李瘋子才說:“你看我又捱打了,泄漏天機得遭報應,不過冇事,誰讓你是三山的孫子呢,我愛跟你家人談天,你家人刻薄……”
李瘋子搖點頭說:“也不是,我們也合作,偶然候還得出差呢,我最遠一歸去過江蘇,咱這兒一個本地人在那邊非命了,我們幾小我出了魂兒,順著火車道疇昔的,還得跟地藏老爺通文牒跨境,去了一天多才返來,我肉殼子差點兒死這破窯裡……”
那人說話含含混糊的,就跟喝醉了似的,也不曉得是不是在跟我說,因而我壯著膽量走了出來。
我一急眼,白薇也急了,瞪著眼說:“小六子你彆犯渾,不怕犯法你去宰!就算你把他宰了又如何樣?陽差不止一個,既然五爺是陽壽儘了,你宰了這個下一個又來了,閻王叫你半夜死,誰能留你到五更?現在重點不在李瘋子身上,在五爺身上,我們得想體例給五爺續壽,先把他救醒!”
李瘋子說完就抄起地上的酒瓶,朝我前麵敬了兩下以後就往嘴裡灌,把我嚇了一跳,從速轉頭一看,背後哪兒有甚麼東西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