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坐上私家車,第一次進了豪華沐浴中間,第一次享用他報酬我搓澡,第一次進了初級的剃頭店,第一次脫下陳舊的活動服,換上了筆挺的小西裝,第一次戴上了腕錶這類豪侈的東西。
說他們是遊手好閒的大齡青年,他們又爭強鬥狠,敢打敢拚。
當我從換衣間裡走出來的時候,花姐的眼裡再次閃過了先前的那種驚奇。
我當時的擺攤地點,是荔灣區橫通百貨門前的那條街。
遵循他定下的端方,我們這些占街擺攤的人,每個月要給他200錢的辦理費,說是辦理費,實在就他媽是“庇護費”。
我冒死的給趙平敬酒,不斷的感激他,成果三杯五杯下了肚,他冇如何樣,我倒先喝趴下了。
一個四十多歲的GZ市本土男人,一臉連毛鬍子,長相凶暴,讓人看上一眼渾身顫抖。
這是我做夢也不敢想的數字。
我長這麼大,也冇見過這麼標緻的女人。
這間會所的老闆是一個二十七歲的仳離女人,她叫溪藍,這裡的人都管她叫藍姐。
那一天也算我點背,十一月份的GZ市,說冷不冷,說熱不熱。
這裡魚龍稠濁,甚麼鳥人都有,你腦筋裡能夠想像的統統事情,在這座喧嘩的都會裡,每天都會上演產生。
當天趙平的呈現,可算是救了我一條小命。
街哥,是我們當時對一些社會上閒散小地痞的稱呼。
這一來闖大禍了,呼啦一下子好幾小我把我圍住,吵吵吧喊的就要乾我。
她盯著我看了好久,終究冷著臉點點頭,隻說了三個字“還不錯”,便擺手讓我跟著她往外走。
跟在花姐的身邊,我把我這十四年來的很多“第一次”都進獻給了她。
當趙平把我領到花姐麵前的時候,這個女人眼裡較著的多出了一道驚奇。
她是整間會所實際上的辦理者,也是溪藍的管家,兼保母,兼秘書,兼老媽子,還是她最好的閨中好友。
看著花姐毫不在乎的拿出銀行卡結賬,我盯著標簽上的那幾個數字“0”,頭上的盜汗都冒了出來。
日子就在這類“相安無事”下一每天的過著,直到有一天吳洪斌打賭輸紅了眼,他讓部下小弟來我們這裡要錢,突破了我們之間的端方。
可惜好景不長,就像我前麵說的,我被城管盯上了,查收了我用飯的攤子,我又變成了一個兜比臉還潔淨的窮小子。
我攤子前的這些馬仔不滿趙平的行動,對他痛罵推搡,惹得趙平生機,耍酒瘋的一通鞭腿勾拳,把他們全數打倒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