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並且你也曉得,你底子傷害不了我分毫。”
她的身材已經精疲力儘,彷彿被抽乾了統統的力量。她的每一個肌肉都在顫抖,每一個樞紐都在收回微微的脆響。
隻見那把劍已經刺穿了樊漪的胸膛。有鮮血從他濕透了的衣衫之下賤滴下來,一滴又一滴,混進了六合之間的大雨裡。
而他臉上掛著一抹浮滑的笑意,有點拽,有點不屑。
“如何樣?”
那鮮血在雨水的沖刷下顯得格外刺目,彷彿是大地上的一朵素淨而殘暴的花朵。
……因為那是一個瘋子。
樊漪一邊說著,一邊持續往前走。每走一步,他的胸口就插入劍身越深,可他本身像是渾然未曾發覺一樣,臉上連一絲痛苦的神采都未曾透露。
直升機的機身在雨中閃動著冷冽的金屬光芒,機身上的兵器體係正鎖定著教堂。
勝負彷彿已經有了清楚,冇需求再持續了。
曜澄:“……糟糕,聯邦總部竟然——”
她嘲笑一聲,說道:“你現在這副模樣,真是不幸又好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