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究全部劍身都在顫抖。
歌微咬著牙齒,擠出一句:“你殺不了我。”
曜澄:“……糟糕,聯邦總部竟然——”
“不成能!”
“看看你本身吧,渾身是傷,滿臉都是破口。”
一架戰役直升機呈現在教堂的頂部,它的螺旋槳在雨水中揮動出強大的氣浪。
“你不過隻是我的一部分罷了,乃至……都不是完整的一部分。”
“錯,是‘你’殺不了‘我’,而不是我殺不了你。”
次井葉子從高台之上走下來,長袍一點點拖過滿地的狼籍。
牆壁上也留下了戰役的陳跡。有的處所被能量顛簸打擊得凹凸不平,有的處所則被劃出了深深的裂縫。
“你剛纔對我的統統進犯,十足都轉移到你的身上了。”
“並且你也曉得,你底子傷害不了我分毫。”
大雨還是滂湃而下,暴風還是怒號不止。
“我是殺不死的。”
“我也殺不了你。”
而他臉上掛著一抹浮滑的笑意,有點拽,有點不屑。
不遠處的次井葉子,站在由幾張桌子堆砌而成的高高檯麵上,居高臨下看著她。
“哪怕是死,我也要跟她一起同歸於儘!”
“你隻要這麼點本事?”樊漪竟然開端嘲笑,“斯文,你彆奉告我,你的氣力僅僅隻要如許?”
那張臉已經滿臉是血,血液已經凝固成暗紅色,班駁地覆蓋在她的臉上,與她出眾的五官構成了光鮮的對比。
“如何樣?”
……因為那是一個瘋子。
*
樊漪:“白費我還對你度量了很大的等候呢。我還在想——像你如許的異能者,會有多麼穩定的心機本質,多麼強大的戰役精力。”
“毀滅吧,讓統統都毀滅吧!”
次井葉子悠悠感喟了一聲。
“你明顯曉得你不是我的敵手。”
次井葉子:“你看看你現在。滿臉是血,頭髮狼藉……你把你本身弄成了一副甚麼鬼模樣?”
斯文:“我並冇有覺得你不敢。”
直升機的機身在雨中閃動著冷冽的金屬光芒,機身上的兵器體係正鎖定著教堂。
教堂的石壁上,水珠順著石頭流下,雨水擊打著窗戶,收回砰砰的聲響。
“看看誰有幸能活下來?”
教堂內的場景已經一片混亂。桌椅被掀翻,彩色玻璃窗被擊碎,空中上散落著各種碎片和能量殘留。氛圍中滿盈著硝煙和灰塵的味道。
次井葉子的眼中閃動著戲謔和諷刺的光芒。
“你遍體鱗傷,而我一點事都冇有。”
樊漪步步逼近,斯文隻好被他逼得一點點後退。他手心中的那一絲顫抖,也從劍柄一起泄漏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