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步步走近成狗剩,說道:“你爹看到你娘出入鎮上有錢人家的後院,明曉得她是去為人家漿洗衣服去了,但是,卻還是昧著知己說本身老婆在偷人!你一個十來歲的半大小子,也曾經跟蹤過你的母親,親眼瞥見她大夏季為人家洗衣服,把雙手都凍爛了,但是你卻和你爹一樣對她的辛苦視而不見,反而用心去曲解她,去欺侮她。你心安理得的享用著你母親的支出,卻理直氣壯的去嫌棄她肮臟。你的母親,平生都是勤勤奮懇踏結結實,她那裡肮臟了?反倒是你,好吃懶做,和你爹一樣無私暴虐,你纔是真的肮臟!”
我看著阿誰一臉惡相的男人,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嘲笑,一字一句清楚說道:“你叫成狗剩,本年三十有三,這位應當是你第四任老婆吧?你的第一任老婆,在與你結婚後第二年,產下一女,你卻聽信彆人的打趣之言,感覺女兒不是本身的,趁著老婆熟睡之時,虐殺了本身的妻女,並對外謊稱老婆帶上女兒與人私奔了。”
成狗剩見勢不妙,俄然發瘋般地揮動動手中的木棍,試圖突圍逃竄。夜梟冷哼一聲,身形一閃,刹時呈現在他麵前,伸脫手悄悄一抓,便將成狗剩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。成狗剩在夜梟手中冒死掙紮,卻如同蚍蜉撼樹,毫無用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