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的村民們看著這一幕,心中五味雜陳。有人麵露不忍之色,畢竟麵前之人正如此慘痛地要求著;但更多的人眼中還是燃燒著氣憤的火焰,他們想起成狗剩這些年來犯下的樁樁罪過,想起那些被他殘害的無辜生命,心中的肝火便難以停歇。
成狗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踉蹌後退,他雙手捂住臉頰,眼中儘是不成置信。他死死地盯著隔著十幾步間隔,卻給了他這重重一巴掌的我,眼裡除了熊熊燃燒的氣憤,更多的是深深的惶恐。他從未見地過如此奇異且強大的力量,在這股力量麵前,他感到本身是如此的纖細與有力。
豆大的汗珠從成狗剩額頭滾落,劃過他那因驚駭而扭曲變形的麵龐。他的雙手在身前胡亂揮動著,像是在徒勞地擯除著那如影隨形的滅亡威脅。“我曉得錯了,我真的曉得錯了!求求您,放過我吧!我今後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……” 他一邊語無倫次地要求著,一邊不斷地叩首,額頭重重地撞擊在空中上,不一會兒便腫起了大包,鮮血順著臉頰緩緩流下,與汗水異化在一起,顯得格外狼狽。
這時,一向躲在人群中的阿誰女子,緩緩走到捕頭麵前,怯生生地說道:“大人,我…… 我能夠作證,他真的殺了他的母親。我親眼看到他把屍身埋在後院的老樹下。”
夜梟微微點頭,說道:“不必客氣,此等惡人,大家得而誅之。隻是,我們另有要事在身,不能久留。”
隨後,捕頭轉向夜梟和我,抱拳道:“多謝二位脫手互助,讓這惡人的罪過得以揭穿。不知二位貴姓大名?”
我對圍觀的村民說道:“不但如此,他的前三任老婆的屍身,也都埋在了那棵樹下,你們還是去報官吧!”
成狗剩隻覺一股無形且強大的壓力如山般向本身壓來,體內的朝氣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敏捷抽離。他的呼吸變得短促而困難,心臟在胸腔內猖獗跳動,彷彿隨時都會跳出嗓子眼。每一次心跳,都伴跟著一陣難以忍耐的劇痛,那是生命快速流逝的征象。他驚駭地瞪大雙眼,望著夜梟那仿若來自天國的身影,驚駭如澎湃潮流般將他完整淹冇。這一刻,滅亡的暗影從未如此逼真、如此逼近地覆蓋著他,他乃至能清楚地感遭到死神冰冷的指尖正悄悄撫過本身的脖頸。
村民們聽了,紛繁圍攏過來,義憤填膺地要求將成狗剩立即送往官府。一名老者痛心疾首地說道:“我們一向都曉得這狗剩不是個好東西,卻冇想到他竟然做出如此天理難容的事!必然要讓他遭到官府的嚴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