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俏悶悶地應了一聲,第一次聽到商鬱分解他的內心天下,感官和情感也跟著他的一字一句起起伏伏。
他重新把襯衫披在肩頭,打量著黎俏暗紅的眼角,指腹摩挲了兩下,“昨晚冇睡好?”
再刁悍的男人一旦有了軟肋,就更不敢拿她冒半點風險。
怕她出事,怕她受傷,以是甘願本身受傷,也得護她全麵。
黎俏翻弄東西包的行動一頓,偏頭看著他,“我冇問。”
好不輕易措置完他的傷口,黎俏這才發覺本身的脊背已經布了一層薄汗。
黎俏冇再多說,坐在他的懷裡伸手環住了他的肩頭。
商鬱睇著黎俏平淡的眉眼,狀若偶然地問道:“他如何曉得你在崇城?”
商鬱瞥了一眼,緩緩看向黎俏,“甚麼朋友?”
黎俏眨了眨眼,“嗯,你甚麼時候回南洋?”
“哦。”黎俏伸展眉心,睨著商鬱,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