梟哥設想了最新款的軍用東西包,曉得我在崇城,就讓他弟給我送了一個。”
黎俏點頭,“他冇來,我和他弟喝了杯酒。”
她把臉埋在商鬱的脖頸處,嗅著熟諳的氣味,甚麼也不說,越抱越緊。
一聲輕歎溢位薄唇,男人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下顎,“你才氣再強,身為男朋友,我也有任務庇護你。不是不想讓你跟我並肩,是不敢。”
黎俏側身直挺挺地坐在他的腿上,臉頰有些少量的緋紅。
他有多麼高傲和自大,黎俏再清楚不過。
黎俏一時啞然,麵對男人濃墨深幽的眼神,彷彿靈魂都能被他看破。
怕她出事,怕她受傷,以是甘願本身受傷,也得護她全麵。
偏生如許一個霸道的男人,在你麵前說他不敢拿你冒險,即便再冷心冷情的女人也會被這句話蕩了心神。
她對著身前的圓桌努嘴,並順勢拿起錦盒,“是緬國的一個朋友,恰好來崇城辦事,就給我帶了點東西。”
吻了好久,商鬱才放開她。
“薄霆梟的弟弟,薄霆肅。”她把玩動手裡的東西包,彌補道:“他們是緬國特彆履行隊的,平時駐紮在緬國和邊疆的交界處。
黎俏眼中含著毫不粉飾的心疼,眼角很紅,彷彿有無數種情感藏在她的眼睛裡,撥不開也剪不竭。
黎俏偏過甚,幽幽和他對視,剛要開口,他左手的拇指就落在她的唇周,一邊擦拭著吻後的水漬,一邊沉啞地問:“我甚麼時候給過你如許的錯覺?嗯?”
商鬱冇再說話,如有所思地凝著她手裡的東西包,眼底噙著耐人尋味的幽光。
男人和她四目相對,濃眉輕揚,“冇見麵?”
商鬱看了眼房間裡的大床,拍了下她的後腰表示她去躺下,“你睡了我就走。”
“說得未幾。”男人眯起眸,眼裡噙著一絲傷害,“不想讓彆人曉得的事,是甚麼事?”
然後,不到半分鐘,商鬱的視野從錦盒上一瞥而過,親了親她的耳垂,低聲問:“今晚去哪兒了?”
他重新把襯衫披在肩頭,打量著黎俏暗紅的眼角,指腹摩挲了兩下,“昨晚冇睡好?”
心,又酸了一下。
黎俏翻弄東西包的行動一頓,偏頭看著他,“我冇問。”
明顯她上一秒還在說不讓他亂動,轉眼男人就把她撈到了懷裡,深吻不止。
尾音拉長的腔調,彷彿透著幾分啼笑皆非的荒唐。
再刁悍的男人一旦有了軟肋,就更不敢拿她冒半點風險。
黎俏清了清嗓子,含混湧動的氣味覆蓋在四周,她撇開首,扯唇道:“大抵是……氣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