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一敵五,真言倒是怡然不懼,下一瞬,六人已是戰作一團,頃刻之間,刀光劍影!
“過夜?在哪過啊?這前不著村、後不著店的,莫非要睡樹林不成?”
“真言!?”
“這麼說來倒也是…”
“這個我傳聞了,但是我們去涼州和宋左護法又有甚麼乾係?”
毒誓發完,那人才小聲說道:“少門主啊…他曉得九大樸首要來涼州援助朝廷對抗叛軍,因而就先來一步,把九大樸重的打算偷偷奉告了叛軍…”
但見一人一刀朝真言劈下,真言見著,其腳下步法一錯,身形“滴溜”地轉了個圈,便繞到了此人身後,又連著踢出兩腳,一腳踢在了一人刀柄之上,將他兵刃踢飛;另一腳則落在那人胸前,使其倒飛了出去,身子狠狠地砸在了牆上。
“媽的…冷…冷…死老子了…”
“誒!你彆急嘛!聽我漸漸說…要說那宋左護法啊,被金龍寺的一個和尚打傷,當場口吐鮮血,但是昏倒了七天七夜才醒!”
幸虧廟中另有些許乾柴,估計是以往過夜之人留下來的,此次恰好便宜了二人。
“好了,快出來吧,晚些可就颳風變涼了。”
可這倒是累壞了柳婉,她本就大病初癒,又跟著真言趕了一天路,早已是累得不可。
此人受得真言一掌,頓時隻覺喉頭一甜,一個趔趄跌落在地,就此昏倒不醒。
“嗨!甚麼高僧啊!不過是個年青的和尚!”
“不可,你們得發誓,發毒誓!發了我再說…”
“甚麼!?叛軍!?少門主去找叛軍乾嗎!?”
“呸!甚麼九大樸重?竟然這麼瞧不起人!”
“怕甚麼?歸正這裡就我們幾個,又冇彆人聽到,他們兩個又不是我們空玄門的人,莫非還怕他們去告狀啊?”
又從承擔中拿出兩塊婦人送的麪餅,二人剛一吃完,卻聽到外邊傳來了一陣短促地腳步聲。
五人不答,此中一人更是衝真言沉聲道。
五人見得真言工夫如此,本身以五對一,竟都傷不得其分毫,心中皆是一急,其手上的招式又更淩厲了三分!
“貧僧法號真言。”
頃刻之間擊退二人,真言正要趁機出聲望懾,卻忽覺身後一涼,其眼角餘光瞥去,鮮明隻見一道寒光奔來!
可前幾天剛下了一場雨,四周的樹枝木料都是濕的,就算有些摸起來是乾的,可裡心卻另有很多水分,燒也燒不起來。
真言見著便道:“幾位施主如果不嫌棄,無妨過來烤火取暖,也好把身上的衣裳給烘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