婦人見本身說漏了嘴,神采不由一尬,卻又眸子一轉,趕緊岔話道:“唉…唉!你這老不死的!衝我凶甚麼凶?我看你是找打了!”
真言語出一滯,半晌才道:“柳女人該何去何從,應當問柳女人本身纔是。柳女人問貧僧,貧僧又如何會曉得呢?”
婦人說者偶然,柳婉聽著成心,這話落入柳婉耳中,正中她心誹謗痛,其神采也目睹著黯了下去。
柳婉自嘲般笑道。
婦人聞言,倒是冇有答覆,隻是不捨地眺了一眼二人拜彆的方向,又冇好氣地拍了老夫一巴掌,這才說道:“你個老不死的,說你傻還真冇說錯!那娃兒住我家能住多久?這不遲早要走的嘛!如何地?你還籌算把彆人留著給你那兩個種做媳婦不成?”
“塵凡…”
真靜已死,真言雖是叮嚀令淨慍帶領眾弟子前去涼州,但畢竟眾弟子無人領頭,真言身為長輩,老是要去照扶一二。
真言也是一笑,便當真地劈起了柴火。他自幼在金龍寺長大,此等活計也是從小做大的,自是不需旁人去教,隻是他好久不做,此時不免有些手生,但劈了幾塊柴火以後,也是垂垂熟絡了起來…
“唉!大娘對娃兒當然好了…”
柳婉大病初癒,此時身子也是衰弱的很,她從婦人家一起跑來至此,也是氣籲不已。
老夫朝著婦人責備了一番,又一臉憨笑地朝著真言道:“大師,不是老夫我不留你,實在老夫我也想留你,但是大師你說你另有事,以是老夫纔不留你…”
“涼州以後,貧僧便要持續遊曆四方,普渡天下百姓。”
“阿彌陀佛,如果有緣,今後自會相見,施主何必如此傷懷。”
“也是…”
婦人狠狠地揪了老夫一下,破口罵了一句,複又看向四周,發明並無人重視,這才放下心來。
真言想也不想便道。
老夫咦了一聲,又倉猝問道:“如何和你當月朔樣了?你當初都看誰去了?我如何不曉得這事!?”
……
柳婉緩過勁來,一臉當真地答道。
如果柳婉曉得那裡有遠房親戚,去投奔纔是最好的籌算,如若冇有,真言也不成能帶著她在身邊。
“和你當月朔模一樣?”
三人忙作一團,柳婉倒是定定地看著,但見她眼中目光閃閃,似是如有所思…
看著二人拜彆的身影,老夫挪步來到婦人身邊,用胳膊肘捅了捅婦人,滿臉不解地問道:“那娃兒身子還冇好,你咋讓她和大師走了哩?”
真言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