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邊不竭有人朝著他們指指導點。她倉促往家中走,隻道:“跟剛纔的娘子出去說了些事情。”
她不由悄悄伸手觸碰了一下,卻覺絲絲靈氣自花瓣內不竭排泄,如看不見的雲煙普通在水麵上氤氳起伏。顏惜月正在驚奇之際,又聽房中傳來鄺博陽的低聲話語。
“我……”他卻支支吾吾起來,過了半晌,才道,“他,他不是說,想請你跟著入都城,專門替他,替他治頭痛嗎?你走了,我也跟著分開這裡。”
顏惜月不肯與他們真正脫手,隻抽出蘊虹寶劍加以格擋。但那些人見她拔劍,更是一擁而上,甚麼木棍長叉柴刀斧頭,都恨不能將顏惜月當場打回地府。顏惜月憤怒起來,長劍一揮便閃出數道銀光,那些人手中的兵器叮叮鐺鐺斷落一地,她再一捲袖,無形罡風從人群中穿過,將本來擠在一處的世人生生推散,橫七豎八地跌出去幾丈之遠。
那和尚見勢不妙跑得緩慢,世人目睹法師都無濟於事,嚇得各自逃回家中乒乒乓乓關緊了大門,再不敢冒然出來。
“實在,本來鳳凰螺生珠母隻需一百七十四年,但就在珠母將近成熟前,他卻不知怎的疏於保護,使鳳凰螺蒙受攻擊,珠母也完整粉碎。”尋真歎了一聲,“上神大怒,夙淵是以負罪,重又被監禁在無涯,等候鳳凰螺再度生珠。我所曉得的,就是這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