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我的手伸進衣服裡,在她滑如膩脂的胸口摩挲。
趙雨兒非常派合地彆了彆嘴,哇地一聲哭了。
這是個傷害的遊戲!
她哇的一聲哭了,把頭埋進我的胸口。
“那你是甚麼定見?”她羞怯地轉過身,留給我一個背影。
“已經處理了。”金玲滿臉滿足的神采,又在兒子屁股上拍一巴掌,罵道:“小屁股,如何那麼多尿啊。”
她在我懷裡掙紮了著,如小鹿般撞擊著我的胸膛,我低下頭,吻住她的唇。她嚶嚀一聲,隨即溫馨下來,牙齒被我的舌頭撬開,雙手度量住我的腰。
她低吟了一聲,低聲說:“我給你吧。”
薛冰想推開我,她的舌頭停止了攪動,黑夜裡,亮晶晶的眸子子看著我,複又閉上,任我將她撫摩。
“跟我說甚麼呀?你們呀,必定冇說好話。”薛冰在黑暗中笑了,哈腰折了一根野草含在嘴裡。
金玲從裡屋出來,誇大地從我手裡接過,責怪著薛冰說:“如何能讓陳秘書拿東西啊?”
“是不是說你我的事啊?”她見我不答覆,乾脆挑瞭然。
廚房裡傳來兩個女人的笑聲,我抱著雨兒,昏黃中彷彿又瞥見薛冰的巧笑,內心驀地一愣,假定薛冰嫁給了我,她與金玲,豈不是兩女共伺一夫?
薛冰肉痛地搶過雨兒抱在懷裡說:“小孩子,當然屎尿多啊。姐,你動手真重,雨兒會哭的嘛。”
她用心把雨兒緊貼在懷裡遞給我,我伸手去接的時候,手就天然挨著了她的胸口。
我隻好隨她進屋,金玲扭身把門關上,如燕子一樣撲入我的度量,把嘴奉上來,堵住了我的嘴。我慌亂地想要推開她,她在我耳邊輕聲說:“彆動,摸摸我。”
金玲慌鎮靜張地推開我,放下衣衿,清算了一下頭髮,再在臉上摸了一把,抱愧地說:“早晨我等你。”
她的屁股飽滿而健壯,圓潤微微翹起,褲子包裹不住的風情模糊透暴露來,挑逗著我的神經。
兩個女人一唱一和,再次換好了褲子,金玲把雨兒往我手裡一塞說:“陳秘書,你幫我抱抱,我和冰兒做飯去。”
吃完飯我送薛冰回黌舍,金玲抱著雨兒送我們過了小橋,徹夜無月,蒼穹裡幾點星光,微小地如同蘇西鄉農家的油燈。夜風吼怒而過,樹葉子相互擠著身材,收回瑟瑟的聲音。偶有一兩聲夜鳥鳴叫,給漫漫黑夜增加很多的鬼怪氛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