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說你我的事啊?”她見我不答覆,乾脆挑瞭然。
“姐夫真狠心啊,不想兒子還不想我姐啊。”薛冰打趣著說。
趙雨兒非常派合地彆了彆嘴,哇地一聲哭了。
我含住她的舌頭,她的舌頭更加生澀笨拙起來,如一條生硬的魚不再轉動。
兩個女人一唱一和,再次換好了褲子,金玲把雨兒往我手裡一塞說:“陳秘書,你幫我抱抱,我和冰兒做飯去。”
我隻好點頭。
她的手俄然從我的腰上鬆開,雙手端著我的臉,嘴唇在我的鼻子上,眼睛上親吻。
她用心把雨兒緊貼在懷裡遞給我,我伸手去接的時候,手就天然挨著了她的胸口。
我看了金玲一眼,生了孩子的她愈發水靈。腰身僅可一握。
外屋薛冰手忙腳亂地給雨兒脫褲子,看到我們出來,迷惑地目光在我的臉上逗留了一下,說:“你們乾嗎?”
“那你是甚麼定見?”她羞怯地轉過身,留給我一個背影。
“已經處理了。”金玲滿臉滿足的神采,又在兒子屁股上拍一巴掌,罵道:“小屁股,如何那麼多尿啊。”
“跟我說甚麼呀?你們呀,必定冇說好話。”薛冰在黑暗中笑了,哈腰折了一根野草含在嘴裡。
金玲從裡屋出來,誇大地從我手裡接過,責怪著薛冰說:“如何能讓陳秘書拿東西啊?”
“想甚麼呢?老夫老妻了。”金玲歎口氣說:“事情首要。何況這麼大的工程,造福積善的事。一年不回也不怪他。”
金玲慌鎮靜張地推開我,放下衣衿,清算了一下頭髮,再在臉上摸了一把,抱愧地說:“早晨我等你。”
她起家進了裡屋,我遲疑了一下,冇敢解纜。薛冰白我一眼說:“去呀,我姐有話跟你說。”
“在工地上忙啊。”金玲伸手抱過雨兒,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:“要尿不會叫媽啊,看看,又濕了。”叮嚀薛冰去裡屋拿條褲子來換。
我一驚,假裝很驚奇的模樣說:“她冇跟你說?”
她低吟了一聲,低聲說:“我給你吧。”
這點纖細的行動在電光火石間產生,隻要我們兩小我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吃完飯我送薛冰回黌舍,金玲抱著雨兒送我們過了小橋,徹夜無月,蒼穹裡幾點星光,微小地如同蘇西鄉農家的油燈。夜風吼怒而過,樹葉子相互擠著身材,收回瑟瑟的聲音。偶有一兩聲夜鳥鳴叫,給漫漫黑夜增加很多的鬼怪氛圍。
她哇的一聲哭了,把頭埋進我的胸口。
頓時,我感覺麵前一片春光。黑夜將我們嚴嚴地包裹起來,我們隻能聞到對方嚴峻的呼吸。她吐氣如狼,身材痙攣著,如一團棉花般柔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