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否?知否?應是綠肥紅瘦_第225章 何不上明君,青旌當金鑄2(2)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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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蘭大為讚歎,這話說到點子上了,她撫心自問,她管家理事的時候,是喜好那種六親不認的多些呢,還是顧念家人的多些呢。這是一種很奧妙的心機狀況。

“……先生辛苦了,明蘭,明蘭真不知如何伸謝。”她誠懇誠意的向老頭子躬身施禮。

“皇上日漸坐穩帝位,他們自會垂垂挨近了來,至於處所上嘛,隻消中心安定,漸漸的總能削平的。最費事的是……咳咳,何況,我聽聞先帝臨終前曾劈麵囑托皇上多加關照聖德太後和豫王爺母子。”

明蘭不說話了。她的政治傳授曾說過,每個主張前麵都有一股權勢在支撐。

明蘭不解其意,三王爺四王爺都死了,五王爺兵變被誅,六王爺被貶為庶人,七王爺幼年短命,八王爺即位不是理所當然的麼?他們在顧忌甚麼。

“有這三不成,我便一向勸仲懷把目光放長遠些,不要膠葛一城一地的得失,日子長著呢,他有的是時候替白夫人昭雪,替本身討回公道,何必急於一時呢。”

“彆把話題說遠了,從速繞返來,還是說說我們本身。”公孫白石一臉‘你們年青人就是重視力不集合’的神采,明蘭大囧,是誰把話題從水簾洞岔到火焰山去的呀。

明蘭內心打動,感覺這故鄉夥實是至心替他們著想,纔會如許不平不撓的去勸說。

公孫白石連連擺手,笑道:“無妨事的,仲懷與我是忘年之交,脾氣頗合胃口,何況我也不是白勸的,我叫仲懷一概彆去找旁人,也彆回嘴,隻尋聖上討情,說到悲傷處時,如果能哭一場,就更好了。”

公孫白石拿起一旁的冰鎮帕子擦了擦手,撫須道,“前段日子仲懷正在氣頭上,我不好多說;兩日前你們從侯府返來,我瞧他有些鬆動,便從速又去了,好說歹說,總算是勸服了。”

公孫白石手上的摺扇一頓,斂去臉上笑容,定定看了會兒明蘭,淡淡道:“夫人說的是,然,先帝所冊的儲君,並非隻要今上一人呀。”

“……天子無家,家事即國事;天子無友,隻要君臣之分;天子忘我,心中隻當有江山社稷。”明蘭忽想起莊先生的話來,低聲唸叨——就是小玄子和小桂子也冇邁過這道坎兒。

“此話怎講?”明蘭蹙起清秀的眉毛。

當年白氏之事乃顧府之恥,為著錢娶了人家,卻又不好好待人家留下的兒子,各式逼迫而離家出走,這些事情若說出去,顧老侯爺的名聲便完了,侯府也會淪為笑柄。

說到這裡,老頭隻要感喟了,“先帝病重之時,多少人在他病榻邊上叨咕哭號,勸立小王爺為儲。幸虧先帝到底明白,曉得國賴長君的事理,這時勢,若再立個兒天子,引的外戚權臣爭奪,怕是立時就要生出大亂子。這才頂住了聖德太後的哀告哭求,生生立了今上生母為六宮之主,隨即再立太子。唉……這些宮闈秘事,冇多少人曉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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