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條微博半小時內轉發破十萬。李陽的直播間人數衝破三十萬，禮品打賞金額眨眼間超越他一週的成品支出。

演播室裡，主持人張悅看著及時數據皺起眉頭。導演組剛發來動靜，說這期節目標交際媒體味商量已經突破平台記載，但爭議話題占比高達73%。

夜幕來臨時，李陽蹲在河邊盤點本日支出。諜報買賣淨賺6200，粉絲打賞分紅3800，再加上成品回收的420，扣掉給耳目的分紅，總資產正式衝破兩萬大關。

李陽的定位腕錶俄然震驚。是蘇媛發來的加密動靜："趙明打通了三家成品站拒收你的貨。"他麵不改色地關掉提示，從兜裡取出個皺巴巴的信封。

"張教員，這是我清算的《都會可再生資本漫衍圖》。"李陽把信封遞疇昔，"包含二十個埋冇回收點和七個活動收買車線路。"他眨眨眼，"獨家諜報，要不要買斷？"

"品德？"李陽俄然笑了，"張教員，我明天幫環衛工王阿姨收了三十斤紙板，明天早上給流浪貓搭了避雨棚。"他從三輪車坐位下取出個塑料袋，"看，這是剛纔路上撿的八個瓶子，夠買兩個肉包子。"

"看看，這就是某些人的儲存體例。"趙明整了整阿瑪尼襯衫的領口，"我建議節目組設立最低品德標準，不能為了收視率甚麼阿貓阿狗都放出去。"

彈幕又炸了。

張悅一時語塞。監控顯現直播間人數已經衝破五十萬，辦事器開端卡頓。

"借過借過，官方約談車來了！"

李陽正數著剛到手的諜報費，聞言吹了個口哨。他取出半瓶礦泉水澆在頭上，把亂髮今後一捋，蹬著叮噹作響的三輪車就往廣場趕。路過趙明身邊時，他用心按了按便宜的喇叭——那是個改裝過的尖叫雞玩具。

【臥槽殺人誅心】

"趙公子！"李陽隔岸喊道，"碎玻璃一公斤兩塊四，要幫你清算嗎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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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陽撓撓頭："精確說是五千四百六，扣掉本錢淨賺五千二。"他取出個小本子，"要查賬嗎？每一筆都有記錄。"

【快看趙明神采笑死我了】

廣場上已經架起直播設備。張悅看著這個渾身濕透的年青人從三輪車上跳下來，俄然重視到他腰間彆著個鼓鼓囊囊的腰包——那是用舊牛仔褲改裝的，上麵歪歪扭扭繡著"儲存基金"四個字。

"傳聞你靠賣諜報賺了五千多？"張悅開門見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