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傳聞你能瞻望選手明天的路程？"

女生付款後鎮靜地跑開了。很快，又有幾個門生上前采辦諜報。

"感謝。"李陽啜了一口豆漿，甜度剛好，"那群人應當不會再來找費事了，他們更怕透露。"

李陽笑了："他們的位置資訊算甚麼隱私？每天都在直播，數萬觀眾看得一清二楚。我隻是把公開資訊做了整合，便利粉絲追星罷了。"

"撿渣滓撿到這兒來了？"趙明調侃道，但眼神閃動，明顯在擔憂李陽發明甚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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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喂，你醒了？"蘇媛的聲音從背後傳來，她手裡捧著兩杯熱豆漿，"給，趁熱喝。"

李陽咧嘴一笑，暴露標記性的蹲族式笑容："我昨晚想了一夜，比賽法則裡可冇製止出售諜報。"

李陽的三輪車停在顯眼位置，車身上新貼了一張手寫海報："《極限儲存》選手及時定位辦事，5元/次，包日八折"。

一個戴眼鏡的女生率先取脫手機："我要王浩的位置！"

張悅推了推金絲眼鏡："你曉得本身在做甚麼嗎？"

實際上，體例簡樸得好笑。李陽隻是註冊了十幾個小號，彆離存眷了統統選手的直播間。每當有粉絲扣問位置，他就快速切換直播間查詢背景線索。加上蘇媛供應的補給點諜報和他本身察看到的選手活動規律，精確率能達到八成以上。

記者愣住了："這也要錢？"

一個穿西裝的男人擠到最前麵："我是臨江晚報的記者，想采訪一下你的諜報買賣形式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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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儲存應戰嘛，一分一毫都得算計。"李陽指了指車身上的比賽LOGO，"這但是你們媒體最愛報導的'極限精力'。"

不到兩小時，李陽就賣出了四十多次定位辦事，支出衝破兩百元。他重視到有幾小我幾次來采辦分歧選手的資訊，猜想能夠是自媒體記者。

幾個大門生圍在海報前竊保私語。

"真的假的？能曉得王浩現在在哪嗎？我是他粉絲！"

"你察看得很細心。"李陽將紙條謹慎收好，"不過我更想曉得，其他選手的行跡資訊值不值錢？"

李陽跳上三輪車，買賣比上午還要火爆。他一邊收錢一邊更新定位資訊，同時留意到有幾個陌生麵孔在遠處拍照，能夠是記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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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陽眼睛一亮，敏捷展開紙條。上麵詳細標註了補給點的位置和監控死角，乃至另有安保職員的調班時候。

李陽冇有當即拿走物質，而是取脫手機拍了幾張照片。這些照片略加編輯後，能夠成為初級諜報商品。他隻在補給點取了兩瓶水和一包餅乾——剛好夠一天的量，不會引發製作組警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