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膽。”馬鈺忽地一改溫厚的氣度,斥喝道,“貧道未曾怪你一個管束不嚴,教出一個妄言妄行的門徒,你竟敢出言不遜,以下犯上,依門中戒律,該當何罪!”
下一刻,巫有良雙掌回縮,繼而猛地推出,兩道氣勁,剛猛如山嶽傾塌,迅烈似江河澎湃,丘處機手中長劍不及刺出一半,當即崩斷,身子一震,吐了一口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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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朱二哥用甚麼兵刃。”丘處機問道。
“一個認賊作父的不肖子孫,豈有資格跟我門徒比試!”巫有良不屑道。
“丘道長,我等十六年前是如何定約的?”
“拜見掌西席兄/師伯。”丘處機三人當即向馬鈺施禮。
這一下比武,刹時令觀戰之人膛目結舌,尤以王處一跟尹誌平最甚。
王處一亦要出言喝罵,忽而瞥見大師兄神采龐大,倒是沉默不語,當即忍了下來。
丘處機一言,六怪當即紛繁怒喝。
“靖兒,你且奉告丘道長,你姓甚麼?”巫有良回身問道。
巫有良道,“十六年前,臨安府一役,丘道長單人單劍,將我七兄妹打得落花流水,這筆帳要不要算?十六年後,你派個弟子上門送信,卻無端傷我弟子,我小作懲戒,你又咄咄逼人,這筆帳又要不要算?”
“靖兒姓郭。”郭靖道。
“不敢,道長言重了。”巫有良道。
“不錯!”丘處機道。
“那鄙人且問你,你楊兄弟的孩子現在安在?又姓甚名誰?”巫有良道。
“笑話,當年你我早已定下商定,由兩邊弟子比武較量,分出高低,體味這段恩仇,莫非江南七怪是一群說話不算話的無信小人?”
如是事關正邪是非,又或是名族存亡,馬鈺自是一力保護丘處機,但是,戔戔一點小事,便能夠要賠上本門的基業,他又那裡能容得。
“甚麼時候你門徒改回了姓,甚麼時候再跟我靖兒比武,現在,當是鄙人向丘道長討回十六年前的那筆債了。”
丘處機身子一個踉蹌,不知如何答覆。
“朱二哥部下包涵。”馬鈺驚呼。
即便丘處機繞到他身後,他也不跟著回身,隻是反手一掌,護住後心關鍵。
“那貧道就先謝過朱二哥了。”丘處機笑了笑。
巫有良則雙手一絞,餘下的掌力便化作一股清風,吹得丘處機一身道袍呼呼作響。
“丘師弟,全真教的事件,幾時輪到你作主了?”馬鈺忽而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