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處機一指尹誌平,“你們看我徒兒的神采,傷勢之重,已是形諸於外,又豈是懲戒罷了?朱二哥這般手腕狠辣,貧道雖是武功寒微,可也不得不向他討個說法。”
他忽而想起射鵰天下有一段劇情,郭靖在臨安皇宮被歐陽鋒打傷,又被楊康一刀刺入腹部,而後依著九陰真經上卷的練氣法門,以七天七夜之功,打通任督二脈,不但傷勢病癒,功力更是再上一層樓。
“丘處機,你一再出言不遜,休怪我等不客氣了。”四怪南希仁雙掌一豎,沉喝道。
紫霞秘笈上的四路要訣,叩金梁他已是不覺間修煉有成,金梁便是牙齒,叩金梁便是叩齒震骨,令周身筋骨一經震驚,有如擂鼓轟鳴。
丘處機想的是如何討個說法,將麵子找返來,而馬鈺想的是如何化敵為友,不但不損全真教的氣力,更能多一個朋友,多一分秘聞,如此,不要說麵子,連裡子都找返來了。
諸如,修煉出了不對,如何挽救;挽救不得法,再如何改之……
“敢問道長,何為‘蕩華池’?”巫有良問出了第一個題目。
假定冇有萬裡獨行的刀法,能由外而內,凝集了第一縷內息,助他奠定了根底,隻憑一本秘笈,靠本身參悟,冇有人指導,怕是幾年都入不了門。
一批是三個羽士,兩其中年男人,一個青年羽士,隻是中年男人麵龐紅潤,青年羽士則神采青白,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樣。
紫霞秘笈上要‘鳴天鼓,飲玉漿,蕩華池,叩金梁,按而行之,當有異爾’,不知得幾年之功,而九陰真經隻是七天七夜,即能打通任督二脈。
“道長,本日既有人上門就教,無妨等鄙人一個時候,等鄙人措置完了事,你我再切磋武學。”
“舌下之地名曰華池,一陽初動,采其元精歸於華池,便是蕩華池。”馬鈺回道。
“再問道長,何為‘鳴天鼓’‘飲玉漿’?”巫有良持續問道。
巫有良抓住郭靖肩臂,提著他縱下了山崖。
少頃,一襲道袍超脫的丹陽子到了。
內息一至玉枕穴,腦中便是一聲轟鳴,似是被人用銅鐘罩住,以鐵錘猛力捶打,內息當即崩潰,化作幾十道熱流,沿著各處經脈沉入丹田。
任督無阻,周天無礙,於凡人而言,無異是陸地真仙。
“小輩之間比武交換,做長輩的,不顧身份,衝犯動手,當真以大欺小,不知恥辱。”丘處機哼了一句。
一些關卡,是幾次揣摩,確信無誤,方謹慎衝破。
“我二弟自幾天前不見了行跡,許是散心去了,茫茫草原,我安知他在那裡?再者,我即便曉得,也不會奉告你。”柯鎮惡亦是言語不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