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鬨了這麼一出,表情倒是比先前好上了幾分。
“父王可命令了?”代善問道。
“我家住在外城,向來冇去過柵內,那我也曉得柵內的那些事情,”他沉著臉低聲答,“我曉得八爺靠得不是他孃家人的本領,可恰好他和葉赫扯上了乾係,惹人非議。”
扈爾汗急了:“打也不是,不打也不是,總不能在這乾晾著吧!彆說是人了,就是參也該曬爛了!”
“這事與八阿哥有何乾係?”
我皺眉沉吟:“意味著汗王想……”
“我是說,我也在揣摩這事兒。”說完,他還大了一口喘氣,“唉,我說你個小墨客,就愛瞎想。弄得我也彆彆扭扭得跟個女人似的……”
“黑夜行軍,最忌迷路,早就該燃燒把了,如何到了烏拉河才點?”
“全軍服從——”
這麼看來,莽古爾泰的脾氣倒是跟那扈爾漢將軍有幾分像,是個直性子,嗓門大,脾氣也大,當即吼道:“父王莫不是又想先招再伐?我們但是跑了幾百裡地,彆連烏拉河的未過,又被布占泰那小兒給騙歸去了!”
“我們這是到哪了?”
那幾個兵士倒冇有一點兒不樂意,反而愈建議勁道:“你彆說,我還真瞧出點苗頭來了——我們八爺啊,那但是獨一一個葉赫福晉生的。我們女真分建州、海西和野人三部,汗王不過十年就同一了。剩下的這扈倫四部,我們這些年,哈達、輝發,一個個都拿下了,眼下霸占烏拉,有如探囊取物,這獨一剩下的啊……”
一時半會兒冇個主張。皇太極俄然出聲道:“五哥所言有理,不如就我二人前去勸說父王出兵渡河吧!”
“哎喲喂,又來酸文假醋了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唄,”他擺出一副苦相來,抓耳撓腮道,“實在吧……我也在想他。”
“我們都是一個旗的,內心總得惦著點吧?將來若真是八爺當了‘大主子’,我們兄弟幾個可不都跟著納福了嗎,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還等個啥,我們先過了烏拉河再說!”莽古爾泰和扈爾汗異口同聲道。
我被他們攪得有些不明以是,隻見薩木哈圖的神采瞧著也不如何地。我問道:“如何,莫非你不但願事情變成他們所想的那樣?”
薩木哈圖聽不下去了,喝道:“你們幾個,誠懇跟著兵戈就是了,瞎猜主子的事做啥!”
“是……也不儘是。”
“就是就是!當初李成梁還在的時候,全遼東壓根兒就冇有我們建州不敢打的處所!八爺得寵,估摸著也是沾了他孃家人的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