箏歌(清穿皇太極)_第202章 稱帝尊號(二)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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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當年奪嫡繼位,到本日稱帝,薩哈廉都果斷地跟隨皇太極,他一向是皇太極身邊最有遠見策畫,也最為忠心耿耿的貝勒之一。

就算多爾袞必定會權勢熏天……但是,也不能是現在。

代善沉寂了好久,才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,“娘娘當真感覺,穎親王的歸天是偶爾嗎?”

海蘭珠覺得他是因為薩哈廉歸天而感到,遂體恤道:“存亡無常,自有天命,還請王爺看開些吧。”

皇太極一聽,豪情她是在變相地折損他不通情味呢。

“不過,你本日的話,朕便當作是警省了。”

坐了一會兒,下午的豔陽便曬得她有幾分倦了,皇太極仍在和嶽托高談闊論著天下事,聊到了愈演愈烈的農夫叛逆,和橫空出世的明將盧象升。

他向來都個頂天登時的豪傑,平生兵馬,叱吒風雲。

她認得代善的聲音,也記得這句“高處不堪寒”。

皇太極這才作恍然大悟狀,抽出了手道:“怪朕的書低。”

這一出浮世亂,海蘭珠越聽越是胸悶氣短,煩躁不已。因而她單獨分開了幄帳,尋了一處蔥蘢的大樹避蔭。

他的手早就鑽進了她的衣衫,正覆在迷情之處。

代善的語氣間,帶著一絲啞忍的懺悔,“我一把老骨頭了,本身作的孽,便應本身還……父作不善,子不代受,子作不善,父不代受,善自獲福,惡自受殃。我的這兩個兒子,彆的不像我,倒恰好都很癡情。娘娘也曉得,在這貝闕珠宮的圍局裡,唯有絕情的人,方能走得長遠。”

海蘭珠默唸著這個封號,心中幾度呆滯。

她已經占儘了寵嬖,總要為大局著想,為科爾沁而考慮……

皇太極設帳於山包陣勢高處,挑了一處視野好的石台撫玩漁獵。

他提手揪了揪她的耳朵,一板一眼地問道:“朕‘低’嗎?”

海蘭珠恐怕他曲解她的意義而動氣,隻好兜個圈子,和緩道:“那我問你,甚麼是黨爭?”

“回皇上,臣妾……也就和禮親王敘了話舊。”

她洋洋灑灑的一席話,從黨爭上升到了社會衝突和本錢衝突,看似很難令人貫穿和消化。但她真正想讓他明白的,是以黨爭來管束,以達到統治的目標,這纔是黨爭的意義。

範文程曾評莽古濟事發,乃是“一石二鳥”,實在所指並非皇太極,而是多爾袞……隻是當時,她還冇有想到這一層。

光陰不饒人,當年赫圖阿拉城裡那位風騷俶儻的大貝勒,也逃不過光陰的洗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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