箏歌(清穿皇太極)_第198章 象齒焚身(二)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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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太極已是滿臉烏雲,沉聲道:“說下去。”

唯有莽古濟的胞弟德格類,聽到皇太極的這一席話,刹時神采慘白,虛汗不止。

皇太極情感本就降落,揉著額頭問:“如何回事?”

皇太極又何嘗不痛心,葉布舒……是他們獨一的孩子,若真的醫不好,隻能癱瘓在床,將來如何能接掌他的王業?

“謝大汗、大妃娘孃的照拂——”

“哈達公主雖有錯在先,衝犯了蒙古各部,若她肯向這伯奇福晉報歉,大汗又何需求上綱上線,罪罰一世人呢?”

皇太極乍然聽到這件事,一時冇緩過神來,“她鬨甚麼?”

東宮裡,葉布舒雙目緊閉,臉上不見一點赤色,海蘭珠蕉萃不已地趴在病榻前, 就連皇太極入了殿, 她也置若罔聞, 隻是緊緊地抓著葉布舒的手。

皇太極本都到了汗宮殿門外,止步又問:“婚宴可散了?”

果不其然,這道旨意一下,便有很多貝勒紛繁為之討情。

範文程一入殿,他便擺手錶示他免行宮禮,開門見山問:“要你查的案子,可有些眉目了?”

皇太極一聞聲這五個字, 當下就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。

“大汗,出事了……”

哲哲照實答:“是一枚刻了梵文的費錢。”

他二人一言還未出口,皇太極便橫眉而視世人道:“你們誰也不必多說了,既然大貝勒比我有聲望,何必非要我做這個大汗?倒不如另舉他報酬君!”

他不在的這幾日,海蘭珠是晝吟宵哭,茶水未進……一向寸步不離地守在葉布舒身邊,早已心力交瘁,幾度累得將近昏迷,是母愛的力量一向支撐著她。

皇太極一一細數他的罪行道:“古往今來,君為臣綱,乃是天道倫常。不管強懦長幼,隻如果君主,就必一統製令,以號天下。當年在寧遠,你便怯敵勸退,而後大肆伐明,你和三貝勒同謀入禦帳逼宮,違背眾貝勒誌願,執意半途回軍,出征察哈爾時,又是如此,難道鄙棄君威?敵部下獎懲不公,疏忽軍紀,秉公偏袒本旗也罷,還頻頻同我唱反調,喜我所憎,憎我所喜,難道有誹謗之嫌?本汗敬大貝勒是兄長,一向未曾嚴查論罪,本日反倒成了我視臣如土芥了!”

玄月庚午, 皇太極帶領滿載而歸的雄師返回盛京。

“大貝勒要說君臣之道?好——”

皇太極未答,牙關卻咬合得咯吱作響,那聲音令品德外埠毛骨悚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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