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膽敢毒害我的兒子,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。”
皇太極每日都要守著她們母子二人,一向守到她們都安息了,才肯單獨回汗宮寢息。
“大貝勒要說君臣之道?好——”
皇太極扔下佩刀和護甲, 大步流星地就往東宮趕去, 腦筋裡回想著之前她的各式挽留, 和眼中深藏的憂愁……
葉布舒固然傷勢轉危為安,大夫也試了無數種體例,刺灸揉穴,倒是無一能對截癱之症有所挽救。
“君之視臣如手足,則臣視君如腹心;君之視臣如犬馬,則臣視君如國人;君之視臣如土芥,則臣視君如寇仇……”
唯有莽古濟的胞弟德格類,聽到皇太極的這一席話,刹時神采慘白,虛汗不止。
“他才七歲……”
範文程守在右翊門外, 一看到了皇太極的禦駕, 便孔殷火燎地趕來報信。
他終究忍不住道:“大汗,作為兄長,我本日不得不說,前有二貝勒、三貝勒被罪罰而終,莽古濟格格不過一介女流,大汗不顧手足之情也罷,非要將她逼到死路嗎?”
“謝大汗、大妃娘孃的照拂——”
皇太極一聞聲這五個字, 當下就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。
觸及女眷的事情,皇太極天然會由哲哲出麵坐鎮,本身隻是在一旁端個架子。
皇太極肝火填胸,指著堂下的代善道:“本汗聽聞你一貫與莽古濟來往密切,不但擅自設席接待,還屢此奉送財帛,哼……你三番五次地公開裡與我作對,到底是何用心?”
苔絲娜連喜服也冇來及換,便到了清寧宮來叩安。
海蘭珠悲哀不已,唯有騙他說隻是摔斷了腿,隻要乖乖共同大夫治病,總有一天會好起來的。
皇太極本都到了汗宮殿門外,止步又問:“婚宴可散了?”
不管懲不懲辦莽古濟,他都必須先掃清朝善這個停滯,才氣一舉清除這些心胸不軌之人!
“……那天入過校場的人裡,可有八旗的貝勒、貝子?”
哲哲見皇太極的神采更加陰冷,當即點到為止,油滑道:“事情的本末,臣妾不敢妄加猜想,隻是看大汗為此事所困,心想這些線索,或許能幫大汗理一理思路呢?”
幾個保護全都眾口分歧,說是馬兒受了驚,一下脫了韁,四阿哥才後背磕地摔下了馬。
哈達公主莽古濟乃富察氏所出,是□□哈赤的三女,皇太極還要喊她一句姐姐。原嫁哈達貝勒吳爾當代,厥後吳爾當代卒,皇太極令其再嫁給了蒙古敖漢部博爾濟吉特氏瑣諾木杜淩,並賜以開原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