濟爾哈朗自知刑部的事情有所忽略,並未措置得儘善儘美,請罪道:“大汗所言極是,刑部之事,我今後定當自勉勤之。”
皇太極怒斥道:“你若對峙不走,諸貝勒莫非會丟棄你而自行拜彆嗎?我不親征,你們便能夠自作主張,懶惰瞞混了嗎?”
杜度回城後,皇太極又還是派人去他的府邸監督,每日來稟他們二人的意向。
一入冬,杜度本來的傷足就會犯痛,這寒冬臘月還下河捕魚,更是折煞。
十一月甲辰,英俄爾岱複賚書往朝鮮,責以違約十事。
玄月庚子,嶽托等霸占旅順而歸,阿巴泰等亦從山海關還師。
這日說杜度從蓋州給她帶了很多禮品返來,那日又說兩人去陽魯山踏青……總之日子過得比他舒坦多了。
皇太極親身出城迎勞,得知阿巴泰略山海關,僅俘得數千人,便退兵還師。
皇太極皆未有賜名,而是將手上堆積的政事都措置結束後,忙不迭就要解纜去葉赫行獵。
皇太極瞥了堂下的杜度一眼,雖知其所言中肯,但還是挑刺兒道:“伐明?倒也說出個如何伐的打算來——”
皇太極俄然朝步隊中人發聲點名道:“杜度,你阿瑪但是先汗親封的‘洪巴圖魯’,他的騎射本領在建州首屈一指,當年可謂是無人能敵,就連我都自愧不如。本日可貴,本汗想親身與你比試一番,也看看你比起你阿瑪到底那個更勝一籌——”
皇太極則著一身藏青的行獵服,未佩甲冑,手握那副四尺長的桃木弓,也已束裝待發了。
皇太極內心端著一桿秤,孰是孰非,他自要不偏不倚,公道裁斷。治國,亦要治民氣。無功而退一事,他本來非常不悅,又曉得阿濟格脾氣剛烈,念及莽古爾泰方纔離世,纔沒有究查其罪惡,隻口頭責備阿巴泰、阿濟格二人不驅兵深切,徒勞兵馬跋涉。
海蘭珠見他入了營,身上衣服還是濕的,走起路來也冇有平時利索,便曉得他是腳傷發作了。
這冬捕的傳統,自遼金期間伊始,踏雪冬捕,捕得的頭魚,則更是意義不凡。
尚可喜與孔有德、耿仲明同被稱作“山東三礦徒”,皆在皮島毛文龍麾下,曾官至廣鹿島副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