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趕到西拉木倫河時,林丹汗早已撤走。
“我從京師帶回了幾本醫書,想儘快將它譯成女真譯本,內裡有很多醫治疑問雜症的藥方,是聞所未聞,如果能加以延展,當能幫忙很多人!”
此次海蘭珠也帶著葉布舒一同來赴了宴,席上除了幾位貝勒外,另有範文程、寧完我、佟養性等一眾漢臣,乍一看,還真是有幾分杯酒言歡、“滿漢一家親”的感受。
皇太極一聽,立便是喜上眉梢,心生寵溺。與她相視一眼,是鐵骨柔情,心都化開了。
李伯龍退下後,海蘭珠才行動輕巧地走了出來,坐在皇太極懷裡,喃喃道:“葉布舒是我們的孩子,庶出嫡出,旁人如何說,我都不介懷……隻要今後汗王好好珍惜他,另有誰敢多說一句?”
十天後,還師盛京。剛入城,皇太極便得知林丹汗率兵東征西拉木倫河,侵犯已降金的阿魯科爾沁達賚楚琥爾牧地,並帶走了塞棱阿巴海的部眾。
十一月庚午朔,皇太極再次設席接待祖大壽一行。
“隻是這四阿哥流落官方,出世之時未曾立傳,如果汗王現在冊封,過期四年,不免惹人非議。這庶出還是小,若被猜忌並非汗王親生是大……以是微臣覺得,汗王無妨先將四阿哥列在彆的庶妃名下,等冊封了福晉以後,再名正言順的過繼給福晉,該是嫡出的還是嫡出,固然周折了一些,但總不至於傳出甚麼閒言碎語。”
“又說傻話,”皇太極握住她的手,按在她的心口上,“我愛的並非是你的麵貌,而是這裡。就算你變成石頭,我一樣愛石頭。”
海蘭珠臨彆前,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:“對了,回到錦州以後,替我慶祝將軍的外甥。若我冇記錯,恰是這一年,他高中武進士,開端了他的宦途之路……”
其啟事有二。其一,是早在這年初四月,他就曾有要一舉征討察哈爾的動機,若非是科爾沁部的規勸,那林丹汗早就是個亡國之汗了,還至於在漠北右翼虎虎生威,橫行劫掠嗎?蒙古右翼諸地富庶,若聽任林丹汗在漠北長了根,今後便是大患。
她之以是如許說,也是因為她曉得,該給她的名分,他會一樣不落地都給她,隻不過不是現在罷了……
範文程是各種混亂,“祖將軍過譽了……”
海蘭珠想了想,倒不感覺奇特:“祖家世代都是寧瞭望族,人脈天然很廣。”
現在的感受,隻能用奇妙二字來描述。為人父的高興,他第一次感受得這般淋漓儘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