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冇有問我去了哪,冇有問我為何晚歸,可他恰好冇有問,恰好讓我找不到話機問個究竟。而是如許冇由來的一句,讓我隻能在原地踟躇不前。
我微微吐氣,“不是。”
“可如果側福晉問起——”
“眼下戰事刻不容緩,父王卻來了個‘亂點鴛鴦譜’,而皇太極,他順水推舟,來了個‘親點鴛鴦譜’,這二人莫名之舉,總結起來就是二字——”
我忽地擱下筆,皺眉問道:“那麼……阿誰東哥格格,現在也在汗宮裡咯?”
他不再看我,徑直走到門口,我心頭一動,衝上去從背麵抱住他。
殊蘭傷痕累累的模樣閃現在我麵前,那種扼腕般的刺痛又一次襲來,為甚麼,到最後男人的鬥爭,要靠女人來閉幕,要讓女人做他們博弈的賭注和祭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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預設防盜。一小時後替代。未待我出聲,他便先發製人道:“你讓我好等。”
“倒不是怕他,隻是……”皇太極眉頭蹙得愈發緊。“怕他與烏拉聯手。”
天呐,我不由點頭感慨,這個清□□□□哈赤,他難不成……真是愛這個女人愛到發了狂了不成!?
“因為冇有人比我更合適,坐阿誰位子。”
如許的人……充其量也隻是個末路豪傑吧……
褚英察看到我臉上忽閃而過的神采,向我投來有些沉重的目光,看來他也有了答案。
我早就是曉得結局的啊,本就不該有現在這般悵惘。正如拿破崙的至理名言普通,“不想當將軍的兵士不是好兵士”。他的抱負,向來就是阿誰能“一覽眾山小”的位子,而我……是否真的對他苛求太多?
“不然汗王何必讓世人一塊兒吃閉門羹?”
武納格一揮手:“你曉得甚麼,按端方,本日汗王本該見我們八阿哥和八福晉的,可誰曉得汗王是閉門不見任何人,也不去早朝。聽聞昨夜酒菜之上,汗王為那東哥格格失態好幾次,就知這女人帶不來甚麼功德……”
他鬆開手,慢騰騰地倚在牆上,“偶然候我也在想,我真的……要去爭嗎?”
也就是說,皇太極,他要一向活在牽絆之下。□□哈赤是個如何的人,我早已從他的兒子們身上領教到了,要操縱皇太極已達到本身的目標,對他來講不過是信手拈來。
我一如平常,用過早膳後便坐在文館中練字,倒是武納格來找我。
我看不見他的神采,隻能感遭到他在苦笑,“若等不來那一人,娶誰又有何妨?”
他緩緩地歎一口氣,“如何了,不想見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