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言何意？”祖大壽甚是不解。

“不幸今夕月，向那邊、去悠悠……”

天聰二年，春正月戊子，格伊克裡部長四人率其屬來朝。

袁崇煥自發本身所言有失，遂當即複向崇禎奏言：“遼東之事本不易竣。陛下既委臣重擔，臣安敢辭難。但五年內，戶部轉軍餉，工部給東西，吏部用人，兵部調兵選將，須中外事事呼應，方克有濟。”

“我明白。一年前，我便明白。”

但是此在邊陲，又逢戰事，所謂酒菜，也更是草率從簡，走個過場罷了。

深冬的北風吼怒，零散飄散的幾片雪花落在他肩頭。他放慢了步子，循著琴聲，踱步到門口。

因而又奏書了複遼之計，應循序漸進，以守為禦，以攻為略。並坦言本身做邊陲大臣的難處，不比做朝臣，軍中事件煩瑣，不免不能善衡，招來痛恨，當以成敗定豪傑，何況仇敵善用誹謗計。陛下若愛臣知臣，臣才氣冇有後顧之懼。

庚子，以往喀喇沁使臣屢為察哈爾多羅特部所殺，皇太極率師親征察哈爾部多羅特部，並讓多爾袞、多鐸兩位從未經戰疆場的幼弟隨征。

哲哲隨即轉開話題，與他聊起邇來馬喀塔的趣事。

正巧這時蘇茉兒排闥而出，籌辦添些炭火，卻直直地撞見了皇太極，驚呼道：“汗、大汗——”

“如果你是在擔憂今晚……大可不必多慮。我納你為妾，本就是另有謀算，不會拿你如何。”

……“皇太極，我不愛你了，你放我走吧！你我二人，從今今後，恩斷義絕，再無乾係。我斷不考慮，你莫考慮我。將你疇前與我心，付與彆人可！”

蒲月，皇太極派嶽托、碩托和阿巴泰去攻錦州，毀錦州、杏山、高橋三城。又燒燬自十三站以東堠二十一座，殺守兵三十餘人。明師棄錦州，而退守寧遠。

“大汗喜好，無妨常來，我也去籌辦些新的曲子。”

如此良辰美景之下，袁崇煥亦起了詩性，暢懷道：“古人不見古時月，今月曾經照前人。前人古人若流水，共看明月皆如此。”

袁崇煥低頭，酌一杯酒道：“我如果此時將她納為妾侍，恐怕皇太極氣得連討伐察哈爾的表情也冇了吧？”

而許譽卿提示他：“皇上賢明，如何能夠隨便對待。萬一今後遵循你所言的刻日責效，如何是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