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太極聽後,大為不滿,在宴席上道:“阿巴泰如果對本汗心存痛恨,還能夠寬恕。三番二次,對諸多後輩貝勒也這般不知禮數,不做榜樣,反而加上鄙棄,不能姑息。”
“大人臨行前囑托我好生照看,因而我便將其收歸祖府,以備不時之需。”
庚子,以往喀喇沁使臣屢為察哈爾多羅特部所殺,皇太極率師親征察哈爾部多羅特部,並讓多爾袞、多鐸兩位從未經戰疆場的幼弟隨征。
大貝勒代善與諸貝勒共同非難了他後,阿巴泰引罪,罰甲冑、雕鞍馬4、素鞍馬八。
“嗯。”皇太極淡淡地承諾了一聲,卻冇如何記在心上。
[寧遠]
漢人對待妻妾的尊卑之分格外嚴格,所謂聘則為妻,奔則為妾。要納一門妾侍,不需求三書六禮,妾不能著大紅,隻能坐小轎進門等等。
七月,袁崇煥進京麵聖,先奏陳兵事,崇禎帝對其慰勞乃至,谘以方略。
哲哲隨即轉開話題,與他聊起邇來馬喀塔的趣事。
蒲月,皇太極派嶽托、碩托和阿巴泰去攻錦州,毀錦州、杏山、高橋三城。又燒燬自十三站以東堠二十一座,殺守兵三十餘人。明師棄錦州,而退守寧遠。
月末,袁崇煥重回寧遠,重掌遼事,祖大壽在寧遠府上為他拂塵洗塵。二人痛飲至深夜方休。
他走到桌幾前坐下,蘇茉兒給他奉上茶點,布木布泰可貴見他一麵,遂道:“那我換一首歡暢的曲子吧。”
她雖是笑著,那一張明豔動聽的臉龐上卻唯有清冷,比那月色還要讓人感覺疏離。
袁崇煥臨行回遼之前,總還是有些不放心。畢竟以此前熊廷弼、孫承宗等人都因黨爭排構,而不得竟其誌,擔憂一旦他去了邊關後,天高天子遠,朝中不免會有人腹誹他。
皇太極一步邁進屋中,問道:“你方纔所奏……是甚麼曲子?為何這般熟諳。”
但是此在邊陲,又逢戰事,所謂酒菜,也更是草率從簡,走個過場罷了。
她自但是然地改口自呼‘妾身’,他聽後不免一詫,但現在對上她的皓齒明眸,卻覺好不安閒,不肯突破這份靜好。
“回汗王,此曲名作‘烏尤黛’,在科爾沁草原上——”
……“互信互愛,相守相伴,忠貞不渝。死生契闊,與子成說。這是我對你的承諾。”
嫁過來三年了,布木布泰也蛻去了青澀老練的模樣,出完工了娉婷伊人。
“喜好。你的曲藝,可比金國的樂工高超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