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蘭珠低眉垂目,欣然若失道:“你想聽甚麼呢?”
袁可立和孫承宗接連離職,但他們的餘部,毛文龍和袁崇煥還在。不但生龍活虎地籌算大展拳腳,乃至上來就給了金國一計狠擊。
“冇事——”皇太極一個龍驤虎步,爬起來就要上馬再戰,接連著便是一陣箭雨。
他寒聲詰責:“是不是該持續自覺地認定,這統統都與你無關?”
“阿瑪放過了劉愛塔和李延庚,並非因為他真的信賴此事隻是那王丙的誣告,隻是礙於顏麵,才從輕懲罰了他二人。複州事發之時,我覺得這統統都不過是偶合罷了,但寧遠那晚,見到了你和李延庚二人相互包庇包庇的景象,你感覺……我該如何想?”
海蘭珠瞧見了他手上觸目驚心的灼傷,趕緊從額麼其那邊討來了藥,給他包紮。
他點頭,負手站起來,對峙道:“短長乾係那都是後話,究竟如何,是另一回事。我若真的做錯了,就該接管懲罰。若真是你騙了我……也隻怪我對你過分信賴,怨不得彆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