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能斬幾品官來著?”路朝歌又問道。
就在路朝歌要接著說話的時候,謝玉堂拎著蕭良朋的人頭走了返來,人頭還在不竭的滴著血,謝玉堂將人頭扔在了大堂之上,康州的一眾官員頓時向後退了好幾步。
“我是個將軍,也就是你們口中的莽夫。”路朝歌持續說道:“我冇那麼多時候在這裡跟你們講事理,該說的我都說了,該給你們的麵子我也都給你們了,既然你們不要,那我就換個彆例問你們好了。”
史立誠帶著路朝歌來到道府衙門,路朝歌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主位上,而他部下的那些將軍們也找處所坐了下來,史立誠坐在了路朝歌的下首位置,而那些官員則站在了大堂中心,彷彿實在等候審判普通。
“城外十數萬災黎諸位看不到嗎?”路朝歌靠在椅子上,淡淡的開口道:“是看不到還是不想看到?”
路朝歌說話的語氣很平平,並且語速也很慢,隻是路朝歌那一雙通俗陰冷的眼神掃視著世人,那束駭人的目光彷彿要刺透一眾官員的內心普通。
“免了吧!”路朝歌一改剛纔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,聲音暖和的說道。
現在這些人把災黎關在城外不管他們的死活,那就隻能申明一點,那些糧食現在已經不曉得進了誰的口袋,是中飽私囊還是官商勾搭這些都不首要,路朝歌要把這些糧食一點點的從他們的嘴裡摳出來。
差未幾盞茶的時候,路朝歌最後的耐煩也被耗損殆儘,該給的麵子已經給了,既然給你們的麵子你們不要,那就彆怪他路或人把臉呼你們的臉上。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史立誠道:“如果開倉放糧都督您的軍糧可就冇有了,您的雄師要和南疆的那些蠻夷作戰,冇有軍糧如何可行。”
“飯就不吃了,我方纔已經吃過了。”路朝歌笑著說道:“還是辦閒事吧!先去道府衙門,要用飯早晨吃也不遲,諸位說是不是?”
“你的意義是朝廷撥給我的軍糧也被搶了?”路朝歌淡淡的開口道。
史立誠在幾天之前就接到了路朝歌總督南疆軍政事的旨意,可接到旨意是一回事,服從路朝歌的號令又是一回事,並且路朝歌對世家大族的態度,讓城內的那些人慌了,他們在康州做的那些事,路朝歌如果然的究查起來,那些世家大族有一個算一個,全都得被路朝歌宰了。
“這些小事我想史大人必然安排給了上麵的人做。”路朝歌笑著說道:“那是你們這些人冇做還是冇來得及做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