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督,下官已經備好了酒菜,還請都督移步。”史立誠躬身說道。
“既然冇有聖旨你不敢動用軍糧,那還不簡樸嗎?”路朝歌看著史立誠道:“現在我來了,陛下讓我總督南疆諸道軍政事,我的話就代表了陛下,現在我號令你開倉放糧。”
一世人沉默著不說話,路朝歌也不焦急,隻是看著站在堂下的一世人,這內裡的事他實在很清楚,南疆屬於邊陲,儲備的糧食充足城外那十幾二十萬災黎用兩三個月的時候,何況劉子鈺在獲得動靜的第一時候,就給南疆送來了大量的糧食,充足他們佈施哀鴻的。
康州城城門緩緩翻開,路朝歌帶著一世人走進了康州城,當路朝歌穿過城門洞的那一刻,路朝歌深切的感遭到了天國和天國僅一牆之隔是甚麼樣的。
“是,和賑災的糧食都被搶了。”史立誠低著頭說道。
“你的意義是朝廷撥給我的軍糧也被搶了?”路朝歌淡淡的開口道。
“南疆五道的道丞,我冇記錯的話應當恰好是三品吧!”路朝歌淡淡的開口道:“既然在我的權柄範圍以內……”
謝玉堂‘噌’的一下從坐位上站了起來,他已經忍這幫人好久了,現在路朝歌命令,那還不從速行動起來。
“我這個總督南疆軍政事,是不是隻如果南疆的事我都能管?”路朝歌問道。
“見過都督。”史立誠領著一眾官員下了城牆,來到路朝歌麵前施禮道。
“三……三品以下。”史立誠艱钜的說道。
史立誠在幾天之前就接到了路朝歌總督南疆軍政事的旨意,可接到旨意是一回事,服從路朝歌的號令又是一回事,並且路朝歌對世家大族的態度,讓城內的那些人慌了,他們在康州做的那些事,路朝歌如果然的究查起來,那些世家大族有一個算一個,全都得被路朝歌宰了。
“都督請慢脫手,我這就命人開門。”史立誠高呼道。
路朝歌頓了頓,又開口道:“把他拉下去砍了。”
“你以甚麼身份跟我說的這些話?”路朝歌冷冷的說道:“我是南疆多數督,南疆以內兵馬變更我說的算,你服從叮嚀就是了,如果有甚麼設法,能夠上書參我一本。”
路朝歌看著低著頭的史立誠,本來安靜的臉上閃現出一抹嘲笑,道:“既然都被搶了,那我就問問在坐的諸位大人,看看從他們嘴裡能不能曉得點和你說的不一樣的。”
“史大人,我想問你個題目。”路朝歌看向史立誠道。
在路朝歌趕到康州的前一天,全部康州城內的世家大族堆積在了一起,已經決定不管如何樣也要頂住路朝歌的壓力,給路朝歌一個上馬威,讓他曉得曉得世家大族的短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