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夠了!」朱載鈞猛地起家,算珠屏上的地脈波形俄然混亂,與欽天監新鑄的「火德渾天儀」共振。「徐光啟晉升工器監總督,總領環球物性改質事件。顧允成...」天子頓了頓,看著老臣顫抖的白髮,「著即致仕,賜防鉛宅邸一所,以示朝廷恤舊。」錦衣衛架起顧允成時,從他袖中掉出張泛黃紙條,上書「星君秘火」四字,恰是保守派私藏的符咒。
暮色滲入豹房時,徐光啟展開新繪製的《萬獸震波圖譜》,在長頸鹿十五赫茲的頻次旁,慎重記下女嬰哭聲的二千二百赫茲。圖譜邊沿空缺處,他用硃砂筆寫下:「火德工器,同源異流」——這是對正德遺訓「夫火德者,乃工器之象」的最新註腳。案頭的冰火橡膠樹苗旁,放著從顧允成處緝獲的古籍殘頁,此中「膠凝於火,水不能侵」的記錄,正與橡膠防海員藝不謀而合。
「大人,」助手呈上剛譯出的佛郎奧妙報,「黑十字會稱我們的震波信標是「巴彆塔的新形狀」,他們要在加勒比海製作更高的聲紋塔。」徐光啟望著窗外的信標塔綠光,想起朱載鈞新鑄的「技可通神」匾額,其背光處仍刻著「火德星君」的舊銘。青禾臨終前說「聲紋長埋土」,可現在這震驚天下的聲紋,究竟是通神的門路,還是觸怒彼蒼的鎖鏈?
代王神采一沉,正要辯駁,卻見長公主朱瑢的密信被呈上禦案。朱載鈞拆開仗漆印,內裡掉出一片帶著焦痕的橡膠——這是馬六甲信標塔遇襲的殘片,焦痕紋路竟與《火德仙經》裡「雷火煉兵」的圖示符合。「童聲號用女嬰哭聲當引信頻次,」天子的指尖碾過橡膠焦痕,「徐愛卿,你說佛郎機人是不是讀了《周禮》?曉得「女聲屬徵,震碎金石」的事理?」
徐光啟回身時,重視到代王侍從上的銅製護心鏡刻著陳腐火器圖案——恰是保守派奉為典範的《火德仙經》裡的圖示。「王爺謬讚,」他不動聲色地說,「五行相生本就是物性之理。您培養的震波咖啡樹導致亞馬遜河改道,不恰是地脈對木行的反噬?」暗指代王技術違背傳統天道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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