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王俄然按住母親的手，工器衛甲冑的橡膠護腕收回輕微嗡鳴——那是聲紋警報。遠處海灣傳來模糊的汽笛聲，卻並非大明王朝的蒸汽鐘頻次。

「富士山地脈監測已接入豹房總控。」景王轉動中心石柱，暴露暗格中的地脈阻尼器核心，「但佛郎機海盜殘留的次聲波信標...」

江戶城的櫻花開得正盛，景王朱載錤率「東土工器衛」在船埠迎候。他身著繡有「和唐工器」字樣的防鉛和服，腰間吊掛的「工器雷神」麵具與朝會時進獻的袖珍版彆無二致。乳母抱著朱工正立在身後，嬰兒繈褓邊沿繡著《樂律全書》的律管圖譜，與巧太妃腕間的鐵錨紋銀鐲遙相照應。

景王指尖劃過條記中「硫磺配比十三兩」的盲文講明，俄然昂首：「母親可知，朝鮮私鑄的「海東通寶」，用的是瓦剌也先台吉供應的鉛礦？」

巧太妃望向神殿外的富士山，山體蒸汽與櫻花融會成淡粉色雲霧：「以是我讓青禾特製了一批摻咖啡渣炭的橡膠，專供朝鮮工坊利用。」她翻開條記某頁，暴露夾層中粗糙的褐色觸感紙，「此炭混入橡膠後，既能吸附鉛毒，又能使鑄幣遇火即燃——朝鮮匠人若再私鑄，便是自焚其手。」

工器十八年暮春的東海波瀾翻湧，巧太妃扶著蒸輪船的橡膠護欄，望著船首破浪的「工器雷神」青銅像。這艘名為「火德壹號」的三桅蒸輪船是景王用日本鉛礦稅銀所造，船身蒙著三層橡膠帆布，煙囪噴出的煙霧裡混著咖啡渣氣味——那是青禾改進的低硫燃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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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佛郎機人閉幕聖音會，不過是換了身海盜皮郛。」巧太妃打斷他，翻開檀木箱，鄭和條記的泛黃紙頁間，夾著青禾的《觸感地脈考》——那是用工禾紋盲文刻寫的觸感密信，每道凸起都對應特定聲波頻次。「用這條記裡的「水密隔艙法」改進阻尼器，再混以橡膠纖維——佛郎機的鉛彈打不穿，他們的謊言也攻不破。」

「代王在南美種的咖啡，豆子裡藏著安第斯山脈的低頻振動。」巧太妃用銀簪挑起一塊半凝固的橡膠，簪頭的櫻花寶石映著爐火，「你mm在南洋用海豚音哨馴海獸，看似不傷水族，實則...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