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可，吃完早餐我再給你揉揉腿，可彆累著了，”阿醜道，一邊從外堂提了水出去，一邊往鍋裡舀著，一邊道，“你如果嫌無聊，那就拿本書看唄，家裡不是有嘛。”

“這是甚麼豆？”鐘明巍盯著勺子裡的挺大個兒的一顆紅色豆子問阿醜。

“我給收起來了，擺的哪兒哪兒都是的，礙事兒絆腳的，”鐘明巍實在不想跟阿醜多提那十二本書，當下催促著阿醜道，“不是說要熬臘八粥嗎？快去洗豆子啊。”

“看我做甚麼？”鐘明巍一昂首就對上了阿醜直勾勾的眼睛。

“哦。”當下阿醜忙得去外堂洗豆子了。

“冇事兒，好多了，再不起來，人都要躺廢了。”鐘明巍道，疇前在床上躺幾個月也冇感覺如何樣，厥後能下床了，他就躺不住了，阿醜每天都扶著他在院子裡或者屋裡逛逛，這幾天乍一躺著，他渾身高低都不安閒。

前幾天鐘明巍的膝蓋不大舒坦，在床上躺了兩天都冇下床，把阿醜給急得夠嗆，幸虧家裡有宮裡送來的藥膏，可比寧古塔這邊的膏藥靈驗很多，鐘明巍抹了幾天，就舒坦了很多。

……

“你直接說想吃不就成了？瞧你這假模假式的德行，”阿醜捏了捏鐘明巍的鼻尖兒，一邊又有點兒難堪隧道，“就是粘豆包我還不會做，不過陳奶奶倒是會做，要不然等吃完飯，我帶著點兒糧食下山，讓她給咱做點粘豆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