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不懷美意……”阿醜嘟囔著去喝了那勺子粥,兩隻手撐在男人的大腿上,一下下悄悄地揉著。
阿醜不是瞎擔憂,前次給鐘明巍剪鬍子,鬍子太短了,她一個不重視,厥後就見紅了,可把阿醜給嚇壞了。
“不剪鬍子你又嫌紮得慌,”鐘明巍也有點兒不樂意了,“明天一向躲著都不讓親。”
……
“過來,”鐘明巍瞧著阿醜紅暈暈的一張臉,內心癢得短長,一邊放下了手裡的碗,一邊拍了拍本身的大腿,“到這兒來。”
“真的?”鐘明巍一邊道,一邊用下巴悄悄地蹭著阿醜的白嫩嫩的臉頰,硬硬的胡茬,所到之處都激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,另有他家小女人“咯咯”的笑。
“好端端地為甚麼要把他送到南疆去?”阿醜有點兒獵奇,歪著頭看向鐘明巍,“不是你的親信嗎?你如何捨得讓他出京?”
熾熱的唇舌霸道地攻城略地,硬硬的胡茬一下下蹭著她的臉,激得阿醜渾身都顫栗著,那雙伸出去的手,也跟著顫抖著,最後哆顫抖嗦地環住了男人的脖子。
“剛纔親美了嗎?”鐘明巍靠在被垛上,看著他家小女人跪在炕上,紅著個臉給他揉腿,那張小嘴紅得不可,剛纔親得時候有點兒長,這時候還微微的腫著,鐘明巍不錯眸子地盯著那紅潤潤的小嘴看著,不自發地伸手摸了摸本身的下巴,那滋味實在太美,真的還想再親親啊。
“不是說不長嗎?”鐘明巍對著懷裡又笑又躲的小女人,有點兒無法地笑了。
阿醜看著鐘明巍青陰陰的下巴,有點兒難堪:“這麼短就要剪?冇得又剪到你的肉了。”
“前次來的人是誰?”阿醜一邊揉著,一邊隨口問鐘明巍,“我如何都冇瞧見?”
“我如何就不懷美意了?”鐘明巍放下了碗,雙手環著阿醜,一邊把下巴擱在了阿醜的肩膀,對著紅彤彤的小耳朵低低笑出了聲,“另有,小丫頭不喜好我懷著壞心?”
阿醜頓時就紅了臉,內疚著道:“你如何甚麼都往外說啊?冇羞冇燥的。”
“也是冇體例的事兒,”鐘明巍感喟著道,“太後一邊用力兒把我往皇位上頭推,卻始終不讓我插手軍政大事兒,我隻能另辟門路了。”
“誰會喜好啊?”阿醜倔著,卻又內疚地扭疇昔,在鐘明巍的臉上蹭了蹭,撒嬌的小貓兒似的,“鬍子不消剪,還不算長。”
涼絲絲的藥膏被揉在火辣辣的膝蓋上,鐘明巍閉著眼,嘴裡收回“嘶嘶”的舒坦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