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都怪我,都怪我,是我不好,是我不好,”鐘明巍忙得一伸手把氣鼓鼓的小丫頭給環到了懷裡,一邊抱著張牙舞爪的小丫頭,一邊不住去親人家嘟囔的小嘴,“真的都忘了?一句都記不上來了?”
“哼哼!”阿醜哼哼地更大聲了。
“丫頭,唱一首好不好?”鐘明巍冇皮冇臉地去求人家,“好長時候都冇聽你唱了。”
“那我們賞雪去,”阿醜的眼睛骨碌碌轉了轉,然後歪著頭跟鐘明巍道,“你跟我賞雪去,我就唱給你聽。”
“哼!”阿醜白了他一眼,回絕答覆這個題目。
“不是的,”阿醜有點兒不美意義地吸了吸鼻子,一邊搓動手一邊跟鐘明巍道,“集市上有家金飾店掌櫃的家辦喪事,家裡請了梨園子來唱戲,我就去聽了一會兒……”
“嘿嘿,這是我們在一起以後的第一場雪啊,”阿醜有點兒不還意義地笑笑,一邊仰著頭看鐘明巍,“感覺你成日在屋裡悶著指定難受,帶你去外頭看看雪你必定歡暢,再說了,我們一塊兒去賞雪,哪怕就算會淋著點兒,內心也歡暢不是?”
“甚麼?”鐘明巍滿腦筋問號,一時候神采更丟臉了,“你到底想說甚麼?”
“那就不唱了!”阿醜氣鼓鼓隧道,全然不睬會鐘明巍的擔憂。
“你趕車我唱曲兒啊!”阿醜瞧著鐘明巍更陰沉的臉,的確委曲的要死,一副豁出去了模樣,紅著眼瞪著鐘明巍,“但是我就會那麼幾首啊,偏生另有一首唱不完的,你還時不時拿這個說嘴,這好不輕易看到有人唱戲,我當然想跟著學學啊,冇得今後翻過來調疇昔就那麼幾首曲兒,你一準就聽膩了!”
鐘明巍的心驀地一顫,他盯著阿醜的發旋,小聲問:“以是你是想陪我去賞雪?”
“但是甚麼?”鐘明巍沉聲問,盤算主張明天要好好兒經驗這個不聽話的小丫頭,冇得她今後又見了甚麼新奇玩意兒就又忘了回家。
“也不是多喜好,但是像你如許連冰都不會滑的人,疇前必定也是一準兒冇心機好好兒賞過雪,”穿完了一隻鞋,阿醜又給鐘明巍穿彆的一隻棉鞋,一邊又絮乾脆叨著,“你現在還滑不了冰,但是賞賞雪也是好的啊。”
“我錯了,真的錯了,”鐘明巍把阿醜抱的更緊,一邊持續好脾氣地去哄他家氣鼓鼓的小女人,“就唱一句,行不可?”
本來還氣得冒煙的一顆心,頓時就軟和了下來,鐘明巍看著阿醜委曲巴巴的一張臉,一向繃著的嘴唇,驀地就溫和了下來,他伸手撫著阿醜的臉,一邊輕聲問:“那學會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