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得我情願啊,”阿醜還驕貴起來了,饒是紅著個麵龐子,卻還跟鐘明巍趾高氣揚起來了,“既然你這麼奇怪我做的飯菜,那這輩子你可得好好兒表示,下輩子給不給你吃,端賴你這輩子的表示了。”
“成,”鐘明巍抱著阿誰小枕頭,大大地笑了,眼角漾出細細的紋路來,“小女人,你就擎好著吧。”
“鐘明巍,等你腿好了,我們一塊下山買東西,”阿醜有點兒不想走了,環著男人腰小聲說著,“咱不要讓旁人趕車,到時候你趕車,我坐在另一邊,給你唱一起小曲兒,你愛聽甚麼我就唱甚麼給你聽。”
“你閉嘴啦!”阿醜羞得的確不曉得如何好,她最煩鐘明巍拿這個說嘴了,但是偏生鐘明巍卻總如許冇羞冇燥地說,一時候,花拳繡腿都打在了男人的身上。
“我表示的還不敷好啊?”鐘明巍低低地笑著,一邊頂著阿醜的額頭,一邊蹭著阿醜圓翹翹的鼻子,含笑道,“剛纔你可又翻白眼兒了,可見是又親美了……”
“嗯,這就走,”阿醜應著聲,一邊又把那粉紅紅的小枕頭放到了男人的手裡,在男人不解又難堪的目光中,阿醜促狹地笑了,“我這枕頭上啊,還真是積了很多灰,有勞你多給我撣撣,返來多賞你幾塊糕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