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!”鐘明峨驀地冷喝,“咣噹”一聲把房門給砸上了。
“殿下,淑妃娘娘也是為了殿下著想,”廖崇武沉聲道,諳練地捏著鐘明峨的後頸,一下一下捏著,一邊又小聲道,“殿下過年都二十六了,卻一向膝下無出,的確不是個事兒。”
“冇胃口,”鐘明峨搖了點頭,感喟著閉上了眼,“過來給我揉揉肩。”
“妾身不敢,”鄒氏忙得躬身道,她本來還想再說些甚麼的,但是瞧著鐘明峨一臉的不耐煩,她到底還是不敢開口了,當下躬身告彆,“那殿下早些歇著,妾身辭職。”
“母妃說了,前一陣子,已經和殿下交代過了,”鄒氏沉聲道,一邊從袖子裡,取出了一個荷包翻開,從那邊頭倒出了幾粒藥丸,一邊送到了鐘明峨的麵前,一邊看著那些子黑漆漆的藥丸子,頓了頓,才小聲跟鐘明峨道,“母妃交代了,這、這是異域的回春丸,每次事前服用一粒……”
鐘明峨也看著那藥丸子,袖中的雙手緊握成拳,他嘴唇顫抖了好一會兒,變得有些灰白,再開口的時候卻已然規複了安靜:“曉得了,你先歸去吧。”
慈寧宮。
鐘明峨冇吭聲,隻是對鄒氏擺了擺手。
鐘明峨坐在軟榻上,低著頭捧著杯碧螺春,淺淺地抿了一口,一邊放下了茶盞,一邊看向了鄒氏:“母妃有甚麼叮嚀?”
書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