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醜冇說話,一個勁兒地點頭,然後就埋在他的大手裡“嗚嗚”地哭了起來。
“我、我感覺我太壞了,”阿醜耷拉個腦袋,盯著本身的腳指頭看,頓了頓,又小聲地補道,“不但壞,還自擅自利。”
“嗯,哪兒都疼,你十足都給我揉一遍。”阿醜趴在鐘明巍的腿上,就感覺冇有那麼委曲了,但是她的心還虛著呢,鐘明巍對她那麼好,但是她如何就那麼壞呢?
“鐘明巍,你……你彆對我這麼好,”阿醜的眼眶又濕了,“我不值得你如許,我真的不好,一點兒都不好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不想讓旁人曉得你身子好了,就算是太後也……也不可,”過了好一會兒,阿醜才又開口,她把腦袋垂得更低了,麻花辮子滑下來,耷拉在一邊,她的聲音更小了,“明曉得太後必定特彆擔憂你,但是我還是不想讓她曉得,我就想讓他們都感覺你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,讓他們感覺你這輩子都好不了了……”
“為甚麼哭?”鐘明巍讓阿醜坐在本身的劈麵,一臉嚴厲地問阿醜,活像一個怒斥童兒的峻厲先生,“如勇敢不說實話,我就打!是真的脫手打!不是恐嚇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