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的真的?”阿醜雙手撐著他的肩膀,抬起臉,濕漉漉的一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鐘明巍。
鐘明巍忍不住笑了,抓著一把頭髮就送到鼻子前用力兒一嗅,阿醜頓時羞得麵紅目赤,伸手就忙得拍開了鐘明巍的手,一邊瞪著他道:“如何剛說過你就是冇記性呢?又來抓人家的頭髮!你到底有夠冇夠啊?!”
熱氣透過衣衫傳到鐘明巍腰側的皮膚上,鐘明巍渾身都是一僵,下一秒,他伸手把這不會撒嬌的小女人一把摟進了懷裡,緊緊地抱著。
鐘明巍眯著眼看阿誰水淋淋的小窩窩,眼睛烏黑晶亮的嚇人,然後他驀地俯下身,吻上了阿誰水淋淋的小窩窩。
阿醜呆住了,等鐘明巍的唇分開的時候,她還是那副呆呆的模樣,她直勾勾地盯著鐘明巍,茫然又怯懦,那樣的眼神都把鐘明巍給看得心疼了。
“丫頭不是自誇廢鐵嗎?那我得聞聞有冇有鐵鏽味兒啊,”鐘明巍抿唇一笑,一邊伸手疇昔捏了捏阿醜的鼻尖兒,“但是這麼大塊廢鐵身上如何冇有一丁點兒的鐵鏽味兒呢?反倒另有一股子辣椒味兒呢?莫不是裝辣椒的鐵罐子嗎?”
“說真的,”鐘明巍點點頭,一邊又忙得道,“固然我是讀書人,但是身上卻纔冇有那起子酸秀才的臭弊端,向來不敢也不會和丫頭說大話。”
阿醜冇說下去,但是鐘明巍哪兒有不懂的,當下他把阿醜抱的更緊了:“不會的,丫頭,不管在哪兒,永久都隻要我鐘明巍虧欠你的,都是我鐘明巍配不上你,丫頭,你聽好了,疇前的三十幾年我冇有體例,但是從三十二歲起,我的這輩子隻給你。”
“我我我去拿豬肉,返來燉肉吃。”阿醜也不再看鐘明巍,慌鎮靜張地跳下了炕,趕著就往外走。
“丫頭,彆怕我。”鐘明巍取了帕子,悄悄地給阿醜擦淚,等帕子滑到阿誰小窩窩的時候,阿醜這纔回過神來,甫一對上鐘明巍的目光,就驀地一把拍開了鐘明巍的手。
“那得等幾天賦氣曉得,不過傳聞了夏季吃辣白菜燉鍋子最好吃了,嘿嘿,”阿醜衝他眨巴眼,一回身就伸手環住了男人精乾的腰,她整張臉都埋在男人的腰側,再傳出來的話都帶著甕聲甕氣了,“鐘明巍,我們就一向如許好不好?我曉得你和我不是一樣的人,如許必定委曲你了,但是……但是鐘明巍,就讓我自擅自利一次好不好?彆人在哪兒都能過一輩子,但是鐘明巍你曉得的,我和你,就隻要在寧古塔才能夠會有一輩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