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龐毅,你如何來了?你不是在南疆嗎?”鐘明巍也是一怔,丟開了手裡的火叉子,吃緊可可地問,“是太後讓你來的?”
龐毅看著鐘明巍敏捷的行動,又看著本技藝裡的阿誰粗瓷大碗,一時候鼻頭驀地一酸,他忙得端起那隻粗瓷大碗,“咕嘟嘟”地把裡頭的茶水一飲而儘了。
“宗人府的人竟敢對殿下用如許的大刑?!”龐毅又驚又怒,眸子子都要給瞪出來了似的,“雖說宗人府有管束皇族的權力,但也多是軟禁說教罷了,即便是真的動刑,也不過是對付了事罷了,他們卻如何敢真的對鳳子龍孫動手?!”
“是,”龐毅忙得起家,倉猝忙地坐在炕上,伸手去握鐘明巍的手,一邊道,“部屬在南疆就傳聞了殿下的身子受了重傷,此生都恐難規複,冇想到殿下卻規複的這麼快,必然是得彼蒼庇佑,部屬真是又難過又欣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