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不是的……”被人抓了現行,阿醜感覺很丟臉,她忙得辯白著,“我不是看你,我是看……看你……”
“是鯉魚啊!”阿醜甚是驚奇,“你如何連鯉魚都不熟諳?”
“真的打疼了?”見阿醜半天不吭聲,鐘明巍低頭問,這才發明阿醜正癡癡地看著本身,鐘明巍的一顆心頓時都不跳了,“丫頭……”
砌好的灶台,明天頭一次生起了火,而鐘明巍則有生以來第一次坐在了灶台邊。
“曉得了!你都說四遍了。”鐘明巍撇撇嘴道。
“冇事兒,我已經讓人家給殺好了,”阿醜忙道,一邊抬腳朝外走,走到門口又忍不住提示鐘明巍,“彆放太多柴火,彆把灶膛給堵死了。”
……
“是,丫頭說的是,”鐘明巍含笑道,一邊伸手揉了揉阿醜的亂蓬蓬的發,一邊道,“我們一起把圓美滿滿吃下肚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