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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娘子,話可不能這麼說,一分代價一分貨啊,你看這書紙張多好,印得也清楚,這可不是小作坊裡頭出來的,並且這但是等閒買不到的好書,”那掌櫃頓時就止了笑,一邊做勢就要把書給收起來,一邊居高臨下撇著阿醜道,“小娘子不識貨也罷,識貨的人有的是呢!大不了老子不賣了!”
“甚麼花兒姐,甚麼花兒郎,甚麼花兒的帳子,甚麼花兒的床,甚麼花兒的枕頭床上放,甚麼花兒的褥子鋪滿床。紅花姐,綠花郎,乾枝梅的帳子,象牙花的床,鴛鴦花的枕頭床上放,桂花花的褥子鋪滿床……”
他疇前不是個喜好聽戲的,也不是不喜好,他是冇阿誰工夫,坐在台子下,聽台上的人依依呀呀地唱,不到一個時候唱不完一首曲兒,他冇有阿誰時候也冇阿誰耐煩,但是現在他卻跟著阿醜不太標準的唱腔點頭晃腦地打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