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小意走到白焰身邊,做了個請的手勢,然後就悄悄退了出去。
安嵐怔了怔,墮入悠長的回想。
安嵐漸漸坐起家,摸了摸已經乾了的頭髮,拿起放在枕邊的梳子,擱在手裡轉了轉,然後遞給白焰。
鹿源悄悄歎了口氣:“這香殿高低,有幾小我能抵得住藍掌事的猜想。”
而這些恩仇的背後,誰又曉得能牽涉出多少陳年舊事。
白焰返來的時候,夜已經深了,因安嵐之前命人傳話到雲隱樓,他便又往鳳翥殿去。
阿誰絕世妖嬈,放蕩不羈的男人,那樣的一張臉,那樣的脾氣,生前不知禍害過多少人,不知令多少報酬他瘋顛癡狂。
如許的夜晚,她釵環儘卸,長髮披垂,身上還帶著沐浴過後的暗香。
“千鏡,千鏡天下。”安嵐喃喃道,“鏡?司徒鏡!這二者有甚麼關聯嗎?”
他停下腳步,斜靠在門口。
白焰道:“或許還不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