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甚麼樣的香境?”
“不是。”安嵐眼睛看著炭籠一會,然後轉過臉,看向他。
她能看得出來,其他幾位大香師天然也是能夠的。
“大香師來過的陳跡。”安嵐將袖子放下,聲音輕緩,“是一小段瑣細的香境,那香境好似被撕碎了普通,就逗留在那邊。”
白焰笑了笑,走疇昔,車門翻開。
白焰冇法回絕,上車後,安嵐往本身中間表示了一下:“坐過來。”
之前去過景府的那位大香師是誰?又是甚麼東西將那位大香師的香境給撕碎了一角?
白焰便將本身的披風解開,再將車廂內的炭籠往她跟前挪了挪,然後纔在她身側坐下:“安先生如何曉得我在這?”
安嵐垂下眼,看著他披風下的手,伸手去握住。
白焰道:“夜裡太冷了。”
“官府是查不出凶手的,不消等鎮南王的人到長安,景府就會供出她。”
“看甚麼?”白焰反問一句,語氣非常平平,顯得有些漠不體貼。